也有懷疑和遺傳有關,現在這美尼爾氏綜合徵就有學者猜測,和人生經歷以及體質有關。

所以,她迫切地想要弄清楚老婦人過往的經歷。

聽了春夏的解釋,司馬謙大概也明白為什麼了,他點了點頭,對春夏說,“這樣吧,待會我就去幫你問一下老爺子。”

“好,我覺得有些事情不適合讓我問,總感覺你和老爺子之間還是比較有共同語言的,老爺子應該會回答你的吧。”

春夏的回答讓司馬謙有些哭笑不得,什麼叫他們有共同語言?

這不就等於再說,他們兩個大老爺們之間有共同語言嗎?

兩個大老爺們之間,能有什麼共同語言呀?

想到這裡,司馬謙回了春夏一句,“你不覺得你這樣說比較不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一向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春夏沒好氣的,白了司馬謙一眼。

春夏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了司馬謙,“對了,科舉的事,你準備好了嗎?”

“過些日子我就進京趕考,我相信,我一定能金榜題名。”司馬謙說。

對於司馬謙所說的這點春夏是沒有反對的,確實,司馬謙是這麼有能力,他自然能做的到。

“春夏我進京趕考,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司馬謙問。

春夏搖了搖頭,如果司馬謙只是進京趕考,她就不用去了。

她現在要做的是好好攢錢,把自己的賣身契給拿回來,恢復自由身。

當然了,她現在在花家,銀子的事情倒是容易想辦法多了。

反正,司馬老頭也不可能跟著一起來花家。

等她心情好,她完全可以去到小鎮上擺個攤,然後開始給人看病。

回到司馬家,可以告訴司馬老頭,她生病了,沒能力賺更多錢了。

拿著一小點銀子回去,也算是交差了。

春夏想象中的是十分美好課,完全忘記了自己身體到底怎麼回事。

中了合歡蠱以後,她很是嗜睡,一天十二個時辰,若是沒有睡夠十個時辰,她根本就沒有精神。

帶著想象中的那些美好春夏下了床和司馬謙商量著要去外邊坐診的事。

司馬謙自然不同意,“剛剛我還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進京呢?”

“如果你只是進京趕考,那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等你在那邊站穩腳跟後,再把我帶走吧。”春夏淡淡的說。

畢竟,欠著司馬老頭銀子是她心口最大的一件事,不把這事兒給解決了,她永遠別想好過。

“可是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我思念你,怎麼辦?還有你的身體,這種情況不跟我一起去壓制不住蠱蟲又怎麼辦?”

司馬謙提了一個又一個的疑問,讓春夏不知應該怎麼回答。

是啊,她總想著要遠離司馬謙,遠離司馬家的任何一個人,可是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就不能離開司馬謙。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學現代的技術,給自己開膛破肚,把那隻蠱蟲給拿出來。

可是在古代,這樣的條件下,她即便有這樣的技術,也不敢做。

看著春夏苦惱的樣子,司馬謙內心也是惶恐不安。

其實,司馬謙挺害怕春夏會離他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