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春夏說的這句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為零的話,讓司馬謙無語萬分,好像也是這樣吧。

他說不出,反駁的話,可卻也不敢迎合,要真是這樣,老爺子可有的受了。

兩人來到客廳,就看到老爺子一臉憤怒地坐在主位上,看到兩人來的那一刻,老爺子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總覺得自己被這兩夫妻給耍了,否則的話,他怎麼會這麼頭疼?

他最疼愛的小女兒,花亦夢此時此刻正跪在不遠處,她的旁邊跪著司馬赫。

看到這樣的一幕,春夏感到忍俊不禁。

倒不是因為兩人跪著的樣子實在太滑稽,而是因為司馬赫此刻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像是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一對亡命鴛鴦一樣。

看到春夏的樣子,花老爺子氣的吹鬍子瞪眼,可他也不敢多說什麼,誰讓司馬謙此刻正站在春夏的旁邊呢。

他發誓,如果他敢多說一兩句話,司馬謙絕對會不管他是不是老傢伙,肯定會把他扔出去外面。

想到那個場景,花老爺子很很的打了一個寒顫。

春夏還以為花老爺子是著涼了,趕忙拿起一旁的披風,披在花老爺子的身上,對他說,“老爺子不管怎樣,身體要緊,你一定要保重好你自己。”

“誒!”花老爺子感動的看向春夏。

瞧瞧,瞧瞧!

春夏這麼有孝心的孩子,如果是他家的就好了。

可惜呀,這麼好的一棵白菜,居然早就已經被拱了。

等等……

再想到這句話的時候,老爺子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他居然說司馬謙是一頭豬。

不不不,他可沒點名道姓的說司馬謙是豬,他也沒說拱白菜的是豬。

司馬謙和春夏並不知道,花老爺子內心經歷了這麼厲害的心理鬥爭,只知道這個老爺子似乎身體已經跟不上了,一直不停的抽搐。

是的,花老爺子在抽搐。

“春夏大夫,把你們叫來,是想讓你們看看這個人,毫無羞恥之心的人,勾引老夫的女兒,居然還想迎娶老夫的女兒,說什麼他們是真心相愛的,你讓老夫情何以堪。”花老爺子指著司馬赫破口大罵。

春夏差點沒一口噴出來,什麼叫情何以堪?老爺子,您確定這四個字這麼形容可以嗎?

雖然這是內心的疑惑,但是春夏並沒有問出口來。

“老爺子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啊,還請老爺子不要介意,如果他們兩人真是真心相愛呢,老爺子要棒打鴛鴦嗎?”春夏說。

雖然不知道春夏為什麼說這句話,但是司馬赫,內心還是挺感激的。

難不成,春夏對他還有那樣的非分之想嗎?

想起春夏這個沖喜,丫鬟對自己做的一切司馬赫就覺得自己魅力大過天。

畢竟在沖喜的那個夜晚,春夏可是勾引了他,他沒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