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些中了毒的人,再不知道人家中什麼毒的情況下,你讓我怎麼給人家解毒?”春夏問。

“那你不是說這不是一種病嗎?為什麼不能?”蘇青雲更加不理解了,不是一種病,那不是可以有更多的辦法嗎?

“我問你蠱蟲是病嗎?如果中到你的身上,在不知道你體內的蠱是什麼型別的情況下,我隨便給你解會不會讓你受傷或者說會讓你直接死亡。”春夏問他。

“你還知道蠱?!”蘇青雲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春夏。

別說蘇青雲了,就連司馬謙和花治儒都驚愕不已,這個女人居然知道蠱。

這可是外部不外傳的東西,她怎麼會知道?難不成她是外部的人?

想到這裡,司馬謙的眼睛微微眯起,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春夏。

就連花治儒都覺得心驚肉跳,不著痕跡的退了幾步。

蘇青雲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對春夏說,“你難道是外部的人嗎?”

“什麼外部不外部?蠱這個東西不是很正常的嗎?”她怎麼記得古代很多這些東西的。

“這東西不正常好嗎?這東西是外部的,外部那個部落好神秘,你要不是那個部落的人,怎麼就會知道這個東西?”

蘇青雲問了春夏,春夏也聽的一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不好意思,我聽不明白你說什麼,我們就不討論蠱蟲的問題了吧,我聽不懂你,你也聽不懂我的,還有就是,你必須要弄清楚你的催眠術是被誰種的,還有,是什麼時候種在你身上的。”

“這些東西搞不清楚,你就沒辦法處理掉身上的催眠術,明白吧。”春夏說。

“明白明白,只是這樣的事情,讓我怎麼去查?”蘇青雲苦哈哈的問。

查這個問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自己中了催眠術,又怎麼查得出來,什麼時候種的催眠術,被誰種的又是怎麼種的,這些問題真的很難呀。

“你不要把催眠術想的那麼可怕,你只要好好想想,你的身體變成這樣,之前你遇到過什麼怪人,什麼怪事,或者是有什麼熟悉的人,對你做了什麼特別的事。”

“把這些東西都想清楚了,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你只要回去好好想想,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發現哦。”春夏笑著說。

“這樣嗎?這樣就可以了嗎?就這麼簡單嗎?”蘇青雲驚愕的看著春夏。

“你還想要多複雜呀?你說只要你想的出複雜的東西,我就幫你做,你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春夏沒好,氣的白了,蘇青雲一個白眼。

一旁的花治儒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對蘇青雲說,“好了,你先去好好想想吧,想到了再說。”

蘇青雲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看著春夏問,“春夏大夫,我在想的這些時間裡,可不可以住在花家?你可不可以也繼續住在這裡,好,隨時給我看病。”

聽到蘇青雲的要求,春夏的眉頭皺的緊緊的,隨後看了一眼司馬謙,她發誓,她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別的想法。

結果司馬謙內心十分感動,原來在春夏的心裡,他是那麼的重要。

結果不等司馬謙給春夏顏色,春夏直接回答蘇青雲,“不可以,我要回青山村,那邊還有很多病人等著我呢,如果你真的想要想這些,你大可以住去青山村,我相信司馬老爺子會幫你準備好這些東西的。”

“當然近幾天內我暫時還不會回去,先暫時留在花家,我要幫花三爺診治。”春夏說。

蘇青雲差點沒直接大哭出聲來,開什麼玩笑呀?他什麼身份想留一個大夫居然留不住,留不住就算了,這個大夫怎麼聽著,怎麼都像是很嫌棄他呢?

大夫有挑病人的權利嗎?好像也有吧,可是,如果換做其他大夫,他早就一巴掌拍下去,能死多遠死多遠了,居然敢拒絕他蘇大少爺。

誰讓春夏是司馬謙的心頭肉,他連說話重一點,都要被司馬謙說的。

如果只是被司馬謙說,那還算是小事,可司馬謙是會把人罵的頭臭到羞愧自殺的那種。

想想還是算了,他還是不要觸司馬謙的黴頭了。

“行吧,那這些日子我先住在花家,你回青山村的時候,再捎上我一起就成。”蘇青雲給了一個自認為很好的答案。

春夏倒是沒什麼意見,對他點了點頭,一旁的司馬謙就不行了,他當場就想生氣,可是發現自己好像也沒生氣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