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哇的一下就哭出聲來,一下就坐在了地上。“我怎麼那麼命苦啊?”

“生的兒子不爭氣,連帶自家夫君都那麼厭惡我,我真的好命苦啊,我在這個家裡,任勞任怨的伺候著,我……”

司馬磊厭惡地看了一眼張梅,轉身就走,他不想聽這個女人嚎難麼多,他現在很頭疼醫館的生意怎麼辦。

他只能救治一些普通的病症,那些疑難雜症,運氣好或許可以治,可要是碰上了那種更難的病症,就不用想了。

司馬磊想了想,他好像聽過董小槐叫春夏師父,說不定董小槐知道什麼。

想到這裡,司馬磊去了董娘子家,結果可想而知,董娘子家早已人去樓空。

“該死的,我被騙了!”司馬磊罵罵咧咧的,可是,他無可奈何,想來想去,還是寫了信,差人送到花府。

不過,他寫的這封信,被花治儒給攔下了。

“嘁,這個司馬老不死的,想送信來吵,門都沒有,他就不想想,他那麼忙,哪有時間看信?”花治儒嘟囔著。

也不知他口中的他和他是指誰。

只是,這一連好幾天,司馬謙都沒有回花家,讓花治儒擔心了不少,還好後來司馬謙差人來了信。

青山村的混亂,春夏絲毫不知,她此刻還待在這裡的小山村,本來她原計劃是在這裡待上幾天,就離開的。

可沒想到鎮南王來了,還花粉過敏,加之之前鎮南王曾經在青山村那兒幫過她,她這才想著先把人治好了再走。

“我說鎮南王,你什麼時候離開?”春夏越看鎮南王越覺得這貨是個無賴。

怎麼就呆在這裡,拉都拉不走了呢?

“什麼時候痊癒,我什麼時候離開。”鎮南王淡淡地說道。

面具下的那張臉,已經充滿了笑意,只是這個笑,他沒有讓春夏看到。

春夏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說:“你都好的差不多了,不走,呆在這裡給人家添麻煩啊?”

鎮南王為了能安心呆在這裡,拿出金子買下了這裡,現在這裡變成了鎮南王的私有物。

這一點,就讓春夏覺得十分的不爽。

“這裡是我家。”鎮南王一本正經地回答,“我在我家能給誰添麻煩?”

這幾天和春夏待在一起,他倒是放鬆了不少,“對了,你又什麼時候想去藥王谷?”

“我什麼時候都想去,我現在就想去!”因為鎮南王的緣故,她都錯過了南城的拍賣會了。

看著春夏的樣子,鎮南王哈哈大笑,說:“南城的拍賣會也沒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些大夫喜歡的古籍,你要是喜歡,藥王谷很多。”

聽到他提起藥王谷,春夏一臉疑惑,“我說,藥王谷裡有什麼你都知道嗎?”

“那當然。”鎮南王說。

早些時候,他和藥王谷的淵源可不淺,就是音夢的男人離開了以後,音夢對他產生了敵意。

自然,這一切他不會讓春夏知道,這不是她能知道的。

“對了,你知道董小槐這個人嗎?”春夏問道。

“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鎮南王回答。

他沒有告訴春夏的是,他在見到董小槐的第一眼就知道董小槐的身份了。

董小槐和音夢太像了,只是,有個董娘子在,他不會覺得董小槐是音夢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