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應過來時,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沒有亂做什麼,否則的話,在花老爺子那邊就最難交代了。

“不知您想做什麼遊戲?”司馬瑾笑著問。

“我知道你想留在花家,不如這樣好了,我可以幫你,給你機會,但是你必須要為我做幾件事。”花亦夢說。

司馬瑾很想詢問她,要他做什麼,可惜話還沒問出口,花亦夢突然放開了他,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她的眼睛在那一瞬間變成了墨綠色,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用繩子吊著的圓環。

如果春夏在這裡肯定會質問她,了無痕,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

只可惜這一幕不會被春夏所知曉,因為此時此刻,春夏和司馬謙正在花治儒那裡。

看到春夏到來,花治儒一臉笑意的上前。

剛剛想拉著春夏的手噓寒問暖的時候,花治儒突然感覺到自己頭皮一陣發麻。

四周圍空氣的溫度也突然下降了不少,花治儒抬頭一看,看到司馬謙一臉陰沉的站在不遠處。

花治儒尷尬的收回手,他怎麼忘記還有這麼一個愛吃醋的主兒存在?

他笑呵呵的對春夏說,“你來是幫我複診的,對吧?來幫我看看。”

說著,他伸出了手。

天下有些尷尬,從隨身物件裡拿出一個手帕,結果這個手帕還沒放到花治儒的手腕上呢,突然一陣風,刮過,手帕不見了。

春夏無語的抬頭看到司馬謙站在不遠之處,拿著方才還在她手中的手帕。

“這是你的東西,怎麼可以蓋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說著,司馬謙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放在春夏的手中。

“用這個就好了。”司馬謙說。

說完這句話,以後,春夏的那方手帕就被他大喇喇地塞進懷中。

春夏和花治儒十分無語的看著他,他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就這麼站著,任由兩人打量。

春夏嘆了口氣,並說,“請花三爺坐下,這樣站著,不好診察。”

兩人坐下,花治儒把手放在桌子上,春夏把手帕蓋在了花治儒的手腕上,細細診察起來。

診查的這會功夫,春夏的臉色,一會兒一個變,眉頭也是,一會皺一會松。

這讓人看不出春夏的真實想法兒,花治儒的新也被提到了嗓子眼。

難不成他這看起來已經被治好的病,還有什麼問題嗎?她很想問,可又不敢出演,打擾春夏就怕春夏一氣之下不給他治了。

要知道,認識春夏的這些時間裡,他已經充分的瞭解到春夏是什麼樣的脾氣了。

拍拍屁股走人,說不治就不治,也有可能的。

春夏放開了手,收回手帕,並把手帕扔給司馬謙。

她對花治儒說,“花三爺,你的病是治好了,且你身體已經好轉了,但是有一點,一定不能太過勞累,你可不能熬夜,飲酒什麼的,要知道這對你身體來說可是一件很大的負擔。”

“如果可以,這些日子裡最好不要再多做其他什麼浪費體力的事,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