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司馬謙忽然說道。

看到他這麼嚴肅的樣子,春夏也跟著嚴肅起來,“怎麼了?謙哥兒,你莫不是想問我,你之前做的事情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吧?”

春夏忽然這麼說,讓司馬謙心裡好是一針難受。

難受中,也有愧疚。

“對不起。”司馬謙愧疚地說道。

“沒什麼對不對得起的,我現在就想知道,我的付出能不能成正比。”春夏問。

“能,一定能!”司馬謙說。

看著司馬謙的樣子,春夏忽然就笑出聲來,“謙哥兒,你也不用這麼嚴肅,我現在也不想理會那麼多,我現在在意的只有我自己。”

這句話充滿了無奈之意,春夏此時確實很無奈。

有些時候,自己不想捲入的一些事情,她又不得不捲入,就比如藥王谷的事情。

現在白白折損了一個徒弟不說,還可能要捲入江湖鬥爭之中。

這是她最為無奈的事情,也是她最不想面對的事情。

很多事情或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可是春夏很清楚,自己能走的是什麼路。

“對不起春夏。”司馬謙又一次說了道歉的話。

“我說了,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對不起我的只有我自己。”春夏苦笑著說。

很多事情,不就是因為她的預設,才會傷害到她自己的不是嗎?

想到這裡,春夏臉上流露出了一陣苦澀的笑,能怎麼辦呢?

“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我不應該作出那樣的事情。”司馬謙說道。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一次,司馬謙不知道一連說了多少次對不起。

說到最後,春夏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花家的下人,似乎走過這裡,就會看這裡一下。

“我們不要說這方面的問題了吧。”春夏微笑著對司馬謙說。

“春夏,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司馬謙一本正經的看著春夏。

“謙哥兒,你知道嗎?我們之間不存在折原,不原諒,也不存在者信不信任,更不存在什麼多餘的感情,我們之間或許只有主僕關係。”春夏笑著說。

“我們之間當真要這麼疏遠嗎?”司馬謙看著春夏,內心好一陣難受。

“是我做錯了,我可以承受任何一切懲罰,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司馬謙痛苦不已。

好像也是因為自己做錯了那些事情,才會把春夏越推越遠,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他絕對不會讓春夏遭受那樣的痛苦,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錯。

“我們之間真的不存在這些問題,對了,你不是讓我去見花老爺子嗎?我們現在過去吧。”春夏笑著說道。

“你真的連和我都說話都不願意了嗎?”司馬謙問春夏。

“我沒有這樣說,只是現在是在花家的地盤,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見見花老爺子?我覺得這才是最基本的禮貌問題吧。”春夏笑著說。

“好,那我現在先帶你去見他,有什麼事情可以等後面再說吧。”司馬謙苦笑著。

他的春夏,離他,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