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時候,花治儒來到了,他看著面無表情的司馬謙,嘆氣著搖了搖頭。

不等花治儒說話,司馬謙率先開口了,“你去送送她。”

花治儒無語的看著司馬謙,看上去表現的那麼堅決,可是私心還是挺擔心春夏的吧。

“其實如果你真的愛她,為什麼不追上去呢?”花治儒問。

“這不是你應該管的!”司馬謙冷冷的說,“你要是不把他安全帶回去,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如此冰冷的樣子,讓花治儒嚇一跳。

這話說的……

得,他就是命苦的人,哪裡能享受什麼安穩呀?

雖然嘴上不依不饒,但是花治儒很自覺的離開去找春夏。

可是這一路上不管花治儒怎麼找,都找不見春夏的影中,這讓他慌了神,趕忙派人去司馬家詢問。

結果,去到了司馬家,才發現事情大發了,因為司馬家的人也沒有看到春夏。

“怎麼辦吶?”花治儒睚眥欲裂,司馬謙非把他給殺了不可。

別看司馬謙是從小山村裡出來的,可這氣勢比花治儒的爹厲害多了。

“你問我怎麼辦?還不派人去找!”司馬謙氣的要死。

生氣是生氣,但他心裡還是很擔心春夏,想了想,司馬謙還是回去換了一套裝,便出門尋找。

春夏離開青樓以後,哪裡都沒去,隨意找了一個小酒館坐下。

喝著喝著,好像被一個銀色的東西閃了眼。

春夏抬頭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她哈哈大笑說,“怎麼鎮南王如此陰魂不散?這小鎮裡的小酒館也能看到你。”

陰魂不散?鎮南王面具下的唇角抽搐著,這個女人說話就不能客氣一點嗎?

“我是路過的,看到你在這裡邊進來看看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鎮南王面不改色地在春夏對面的位置上坐下。

春夏雖然不爽,但還是對店小二擺手,拿了一個新的酒杯和一壺新酒。

“鎮南王,既然你只是路過的,那就不要問那麼多,我們乾了這杯。”春夏給他倒了一杯酒。

兩人碰了一杯春夏,便把自己的這杯酒一飲而盡。

見她如此豪爽,鎮南王也是把自己的酒一口乾掉。

“鎮南王,你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嗎?”春夏問。

鎮南王的眸光深邃的觀察了春夏一眼,當然她沒有發現。

然後他說了一句,“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這樣,至少我看司馬謙就不會。”

提起司馬謙,春夏就氣的不行,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司馬謙就是個混蛋!”

“他怎麼你了?”鎮南王不動聲色的觀察春夏的表情,似乎不願意錯過任何一絲的細微動作。

“還怎麼我了,他哪裡有怎麼我呀?反正對你們這種臭男人來說,逛青樓是正常的,可我有潔癖!他不喜歡我,他可以說啊,我又不會死纏爛打,可我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春夏一邊喝一邊說。

鎮南王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說,“什麼叫潔癖?”

這個詞合在一起,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拆開來看好像也有些不太明白,乾脆問了春夏一句。

“我愛的男人只能屬於我一個人,那種太濫情的,我無法接受司馬謙去和青樓女子在一起,在我這裡他就完了。”春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