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了一包藥,問了陳瑞一聲:“你當年被咬的地方在哪裡?”

陳瑞指了指自己的腳踝處,已經看不出蛇咬的傷口了,但是陳瑞還是把藥粉撒在了陳瑞的腳踝上。

“我現在給你上藥,然後再做針灸。”說著,春夏又從藥箱裡拿出了紗布給陳瑞包紮。

看的陳符一愣一愣的,他小聲地問了一句:“春夏大夫,這蛇咬的地方是哪裡都看不出來了,您怎麼還上藥啊?到底……”

他想說到底行不行,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春夏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要是不信我我立刻就走!”春夏說。

陳瑞聽春夏說要走,連忙攔住了她,“不行!春夏大夫,您剛剛給我用的藥,我的腿好像舒服不少。”

春夏無語了,她的藥又不是神藥,怎麼就舒服不少了?

這個陳瑞啊……

春夏包紮好以後,拿出了銀針,又讓陳符把家裡的蠟燭拿了出來。

陳瑞的並不是什麼身體的疾病,只是心裡上的疾病,她這麼做,也只是為了支開陳符。

陳符離開以後,她對陳瑞說:“我給你針灸可能會有點疼,忍著點。”

“大夫,我真的還能好嗎?”陳瑞一臉希冀地看著春夏。

“當然,我可是大夫,我的話你不信嗎?”春夏問他。

“當然信!”陳瑞說。

他父親請來的那些大夫,一個個都說他沒病,可他就是站不起來,只有這個春夏大夫給他用藥給他扎針,他當然信。

陳符拿了拉住過來,春夏點燃了蠟燭,拿著銀針在上邊烤了烤,然後紮在陳瑞的大腿上。

陳瑞吃痛的大叫,春夏給董小槐使了個眼色,董小槐立馬上前壓住陳瑞。

可是董小槐壓了好久,都沒能完全把陳瑞給壓住,一旁的陳符有些看不下去了。

“春夏大夫,要是沒辦法治,您就先回去吧,車馬費我照付給你,你……”

陳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瑞打斷了。

“爹,您說什麼呢?這點痛我能忍!我相信春夏大夫!”

陳瑞吼出這句話以後,也不再掙扎了,春夏見狀,又拿出另一根銀針烤了烤,紮在他另一個大腿上。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他大叫著,掙扎著,董小槐這一次壓都壓不下去,他抬腳,一下就把董小槐踹開了。

也是這個動作過後,全場鴉雀無聲。

除了春夏以外,三人都同時看向剛剛陳瑞踹人的那個腳。

他,能動了?

“爹啊,我能動了,我終於能動了!這一切都是春夏大夫的功勞,都是大夫的功勞啊!”陳瑞高興的大叫。

他想也不想地就要起身,沒想到,才剛剛站著,整個人又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