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姑娘,大晚上的你怎麼還親自來了。”劉志章笑呵呵地說。

春夏拿出了一封信遞給劉志章,說:“劉大人,這是送去花家的信,麻煩您幫鎮南王跑一趟,信的內容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你也不要開啟,否則鎮南王怪罪下來,可不關我的事啊。”

原本劉志章想要開啟的,沒想到春夏搬出了鎮南王。

這封信立馬像一個燙手山芋一樣,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那,鎮南王除了這封信以外,還有別的吩咐嗎?”劉志章問。

“沒了,快送去吧。”春夏說。

春夏絲毫不擔心劉志章會問鎮南王什麼,反正他也見不到鎮南王。

最多下次見到鎮南王,她和鎮南王說一聲,相信鎮南王不會介意答應幫她這點小事的。

“誒誒誒!卑職這就派人送信。”說完,劉志章趕忙回到衙門,差人送信去。

春夏回司馬家的路上,讓她遇到了——

“鎮南王!”春夏瞪著眼睛。

倒不是她害怕鎮南王,而是剛剛才借用鎮南王的名義送信,這會兒居然還真讓她遇到真人了。

“怎麼,看到本王很意外?你剛剛不是才幫本王讓劉志章送信去花家嗎?”鎮南王說道。

看來,剛剛她做的一切,鎮南王是都知道了。

春夏也不擔心,她笑著說:“是啊,剛剛還幫鎮南王叫劉大人送信呢。”

“信的內容是什麼?”鎮南王問。

“讓花治儒別讓司馬磊去花家。”春夏老實地說。

司馬家到花家的路程,快馬加鞭的話一個時辰就到了,她明天已經拖了司馬磊一天,相信時間上也夠了。

鎮南王點了點頭,“看來你很擔心你的夫君。”

夫,夫君?春夏的眼睛又一次瞪大,這個稱呼對她來說,好像有點奇怪。

“怎麼,他不是你夫君?”鎮南王問春夏。

春夏疑惑地看著鎮南王,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鎮南王在問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好像有點什麼不對的地方。

哪裡不對,她也說不清楚。

“當然是,整個青山村都知道我是司馬家的沖喜丫頭。”春夏沒有正面回答鎮南王。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說下去了,而是對春夏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自己在青山村,有什麼需要本王幫忙的地方,可以拿著這個東西到村東頭的鐵匠家。”鎮南王又拿出了一個玉佩。

看著他手裡的玉佩,春夏有些無語,鎮南王是不是玉佩多的沒地方放了,左一個右一個。

她手裡有他的信物了,那個信物就是一枚玉佩,在前不久,鎮南王又讓她拿玉佩去和花治儒說事,現在,又拿出一枚玉佩。

看著春夏沉默,久久不接玉佩,鎮南王乾脆直接把玉佩塞進她的手中,“本王送出的東西,概不收回。”

“我沒打算還給你。”春夏收了玉佩,有人願意幫忙,願意給她用,她當然要物盡其用。

“你的玉佩怎麼那麼多?信物都是玉佩,看來你很有錢,不如多給我幾個去當了。”春夏小聲地嘟囔了幾句。

鎮南王一聽,唇角抽了抽,這個女人是有多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