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提出這個問題,本以為花治儒會拒絕,或者是會猶豫一下,可沒想到,他居然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沒問題沒問題,在我看來,司馬謙也是英雄出少年,這麼聰明,一個人又陪著你施針幾次,他應該都學會了吧,只要你指點好穴位,應該都沒問題吧。”

“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每個人身體上的穴位都是有些差別的,我擔心他扎不準。”突然春夏想起了董小槐。

“不如這樣,三爺能不能讓我的藥童給司馬謙指出你穴位所在,然後由司馬謙給你施針。”春夏提議。

“可以可以,這沒有問題,只要有司馬謙施針,那都沒問題。”花治儒說。

“行。”春夏走到那聽吧,需要針灸的穴位都寫了下來,然後交給董小槐。

幾人在內堂開始扎針,施針完畢,司馬謙照著春夏前幾天的樣子,給花治儒的身上都做了艾灸。

“這是什麼東西?”董小槐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東問西問。

司馬謙有些不耐煩說,“這些東西你師父會教你的,不應該是由我來教你。”

他說完轉身很瀟灑地離開了,留下董小槐在原地無語萬分。

走出去以後,董小槐很虛心的請教了春夏關於艾灸的事情,春夏也很細心的教導。

“這樣說你聽得懂嗎?”春夏問。

“聽得懂了,謝謝師父的指點。”董小槐笑著說。

花治儒做完治療,喝完藥之後,春夏又去了董小槐家裡。

每天的生活似乎就這麼一成不變,終於有一天,花家突然來人了。

看著已經痊癒的花治儒,春夏感覺十分無語。

“我說花三爺,你這不是已經治好了嗎?怎麼大張旗鼓的過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這是要找我醫館的茬呢。”春夏沒好氣的說。

花治儒笑了笑對春夏說,“我曾經答應過你,只要你給我治好,我便會答應你一個要求,現在你把我治療好了,是時候來履行承諾了。”

春夏笑了笑,給花治儒提了一個要求,“我想讓司馬謙去到你們家跟你一起學習。”

花治儒詫異的看著春夏,眼裡透出疑惑。

“你費盡心思讓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你就只提了這麼簡單的嗎?”花治儒問。

“我只有這一個要求,不知花三爺可能答應?”春夏問。

“這個要求很簡單,我能做到,不過你得和他家裡人說說吧。”花治儒問。

提起司馬謙的家人,花治儒就感到十分無語。

特別是司馬磊,他是司馬謙的爺爺,可卻倚老賣老,為老不尊。

“我這就回去說,相信他們會很愉快的答應。”春夏說完,從醫館匆匆趕回了司馬家。

看到春夏,張梅皮笑肉不笑的說,“是不是醫錯人了,人上門來找你麻煩了。”

上門來找麻煩?難不成張梅以為花治儒是上門找茬的人。

不過也難怪,誰讓花治儒那麼大陣仗過來。

“是這樣的,我一直到這個人,他是花家的三爺花治儒,他給了剩下的枕巾,順便還提議說讓謙哥兒去花家讀書的事。”春夏把問題都推到花治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