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行軍如風,鐵蹄踏陣,不多時便是來到了止戈軍的後軍,只是這麼一會兒,馬渾和林深聯起手來已經將岐國的大軍殺得七七八八了。

馬渾率軍直接頂住了宇風和他麾下的北疆狼騎,而林深直接就是殺入了馬元率領的精銳之中,依著止戈軍的精銳程度,直接就是碾壓一般的屠殺,簡直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等到君烈帶領北疆狼騎殺過來的時候,馬元那麾下的兩千來人,已經被幹掉了七七八八,就剩下兩三百親衛級別的精銳,和宇風兵合一處的在硬頂著止戈軍的攻勢了。

然而即便是雙方兵合一處,加起來卻也已經不到一千人了,而且被止戈軍壓制得幾乎隨時都有潰敗的可能。

也就是眼下有著北疆狼騎這種級別的超精銳在頂著,否則的話,若是隻有一個精銳軍團,被殺到這種程度,怕是早就已經被殺得潰敗了。

“看來這次真的是要折在這裡了。”馬元擋住一名止戈軍士卒的攻勢,卻是被左側的另一名止戈軍士卒在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鮮血隨即流出,眼中有著絕望之色。

戰到如此程度,他早已是身披數十創,若非有著一身地玄境的修為,單只是這些傷勢流血都能將他流死。

“受死!”揮刀斬殺了兩名馬元的親衛,林深輕喝一身,手中血色刀刃綻放出燦爛的血花,直直的斬向馬元的頭顱。

而此時的馬元,正處於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眼見得已是無妨抵擋林深的這一刀,當下都不由做好了就此身殞的準備。

“銀戟如風,所向披靡。”就在馬元準備赴死之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恢弘的誓約之聲,磅礴大氣,帶著一種仿若無敵般的氣勢。

身為岐國信安君花燮麾下精銳級別的輔助軍團的副將,馬元實在是再清楚不過這道誓約之聲意味著什麼了。

它意味著,自家君侯麾下的第一超精銳,銀戟鐵騎到了。

援軍到來,而且還是銀戟鐵騎這等級別的超精銳,馬元體內,竟是不知從哪裡又湧出了一股力道,當即便是抬手反擊,勉強抵住了林深的這一刀,雖說不免被林深這一道所蘊含的力量給震得狂噴鮮血,但終究還是保住了性命!

“離國小兒,休要猖狂!”君烈一騎當先,奔騰而至,手中銀戟橫掃,直接將跟前的三名止戈軍士卒斷為兩截,向林深殺去。

而跟在君烈身後的銀戟鐵騎,也都是攻向了止戈軍大軍。

雖說雙方都是超精銳這個層次的頂尖強軍,可是甫一交手,卻是表現出了巨大的差距。

對於止戈軍的攻擊,銀戟鐵騎士卒僅只是輕輕一橫手中銀戟,便是將之盡數化解,更有甚者,藉著止戈軍攻來的勢頭,銀戟鐵騎士卒直接順勢化為己用,銀戟遞出,便已是在對手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很快,剛踏足超精銳這個層次不久的止戈軍,便是被君烈率領的銀戟鐵騎給壓著在打,落入了下風。

而北疆狼騎那幾百士卒,在發現有援軍到來,而且還能壓制止戈軍之後,登時便是士氣大振,反攻的氣勢更是強橫了起來,反推了回去。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止戈軍的後軍攻守之勢便是陡然轉變。

“該死,他們怎麼這麼強!”眼見君烈率領一支手執銀戟身騎雪獅的騎兵衝殺而來,直接就將自己麾下的止戈軍壓著在他,林深當場就怒了,接連砍了兩刀逼退馬元,撥馬便是向君烈衝殺了過去。

“地玄境巔峰?倒是有點本事!”看著衝殺而來的林深,感受著林深身上那凌厲的倒是,君烈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迎著林深砍來的刀勢,隨意的遞出手中銀戟。

鐺!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頓時響徹,君烈看起來那輕飄飄的一遞銀戟,竟是蘊含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當場便是將林深連人帶馬的砸得退出去十餘米,林深的虎口更是當場崩裂,鮮血橫流,胯下黑獄馬更是被震得口鼻溢血,身受重傷。

“能接我一戟不死,至少也是擁有著天玄境級別的實力,看你年紀輕輕便有這種實力,倒是也有俘虜的意義了。”君烈扯著嘴角冷笑一聲,左手虛抓,登時便是有著一道道晶瑩剔透的玄氣從他左手五指指尖激射而出,向林深籠罩過去。

看那架勢,竟是有要當場將林深生擒活捉的意思。

“護住校尉!”眼見得林深被君烈一擊打退,尚且還未緩過神來,君烈的後手便已經是繼續攻了過來,林深的護衛頓時大吼一聲,衝著君烈攻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