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不錯啊,農民那點事,你很瞭解啊。”

南易揮舞著手,嘚瑟的說道:“那當然了,在國內我土插隊,到了國外,我又插了好幾年洋隊,田裡那點事我門清,不僅土裡的,雞鴨鵝,我也很懂啊,只要我往雞屁股上一摸,就知道雞要不要下蛋,幾點下,能下多大的蛋,我都能說的一清二楚。”

“哈哈哈,你忽悠誰呢,摸雞蛋誰不會啊,小時候我哥就騙我摸雞蛋,誰知道那母雞已經到了孵小雞的時候,見我湊上去,就對著我的手一頓啄,都被啄出血了。”

“那電哥夠壞的啊,自己親妹妹都騙。”南易笑了笑說道。

“是啊,壞死了。”

南易能感受到劉周兩人釋放出來交好的善意,他對和兩人建立一定的聯絡也不抗拒,不過泛泛之交即可,扯得太深就免了,不管他自己認不認,其實他的腦門上早已被貼上標籤。

第二天,南易陪著劉周兩人在孟買好好轉了轉,到了第三天,劉周兩人就由韓振赫和狄瓦曼陪著,兩人也和南易表示了告辭,人和車,他們要先用著,不過接下去就不在孔雀山莊住,他們打算玩到哪就住哪。

劉周兩人一走,南易也算是鬆了口氣,他不需要再分心,可以專注應付印度這邊的事情。

劉周剛走不久,普蘭就來了電話。

“普蘭,傑奇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

“boss,傑奇最近比較安靜,一點異常舉動都沒有,也沒有回過恆河村。”

“法緹婭呢?”

“深居簡出,幾乎看不到人。”

“內線怎麼說?”

普蘭在提維迪莊園收買了一個不太受人待見的達利特傭人,算是在提維迪莊園埋下了一根針,條件就是內線在允許的範圍內負責盯著法緹婭,而普蘭要在事後送內線出國。

印度的低種姓,特別是達利特對國外充滿了嚮往,就因為印度之外沒有種姓制度,他可以擁有奮鬥的權利。

“沒有什麼異常。”

“嗯,迪帕克的母親家族調查清楚了嗎?”

“boss,我打給你就是為了彙報調查結果,他的母親家族沒什麼奇特之處,只是普通的婆羅門家族,富裕但沒什麼權利,不過迪帕克的外祖父曾經幫助過瓦傑帕伊,和他建立了友誼。”

“嘶……”

南易的牙花子一陣發酸。

真是老鼠拉木楔,大頭在後面,沒想到迪帕克後面還牽扯出這麼個人物。

南易原打算要是迪帕克後面沒什麼大背景,他就兩頭下注,而且主觀傾向於把注碼下在傑奇那邊,傑奇的優勢太明顯了,他只要坐山觀虎鬥,等事態明朗,找傑奇談論補償的問題即可。

可現在看來,南易並沒有什麼選擇的空間,他只能下注給迪帕克,在印度他惹不起瓦傑帕伊,要是得罪了,他的印度攻略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瓦傑帕伊還有一個弟子,師徒倆可都是印度扛把子,師父走了徒弟上,南易穿過來的那年,瓦傑帕伊的徒弟可是當紅炸子雞啊,妥妥的實力派男主角。

南易沉思了良久,說道:“普蘭,我會盡快和迪帕克會面,在我和他會面之前,你就算暴露也要絕對保證他的安全。”

“t!”

南易的策略必須要改一改,提維迪家族的家產是不能再惦記了,除非迪帕克主動給,不過和迪帕克做鄰居,加深交情還是可以的,恆河村的其他土地依然可以打主意。

“山無常勢,水無常形,善變者勝。”南易先是念念有詞,然後又唱了起來:“我是一棵,小小的牆頭草,風往哪吹,我就往哪倒;我是一頭,白呀麼白眼狼,你要有奶,我管你叫娘,操,難聽。”

搖搖頭,看了一下手錶,南易背上自己的槍袋就往停車場走去。

車先到索努家裡接上索努和樸雅卡,然後在索努的指點下去孟買市長帕布·瓦澤家裡接上他,最後才開往聯合水泥主席尼拉吉·阿庫裡家。

在尼拉吉家的門口,又經過了一番介紹,撇下樸雅卡,南易等四人登上尼拉吉準備的豪華房車。

車上除了開車的司機,並沒有其他人。

南易的口袋非常安靜,並沒有發出任何震動。

“亞當,會玩flash嗎?”

四個人在車上坐定之後,索努就問南易。

“知道規則,並沒有玩過。”

索努昨晚打過電話給南易,已經提前說過帕布和尼拉吉兩人都是flasasash,可以翻譯成三張牌,很像是扎金花和梭哈的結合體。

在遊戲開始之前,所有玩家都需要按照最低數目押注,這筆資金放在桌子中央,也就是底注,莊家每次給所有玩家一張牌,直到每人三張為止。

在發牌的過程中,每個玩家都可以根據自己手中的牌,判斷是否要增加籌碼,在下注之前,每個人都可以看自己的牌,如果放棄則把牌面朝下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