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睿武說道:“對啊,女人嘛,留在家裡就好了,幹嘛非得出去吃苦,我們在外面賣命,不就是想讓她們過的安穩,不用遭罪嗎?”

“國文和睿武說的有道理,大先生,村裡的產業都在良性發展,前景都很好,村裡的分紅會一年比一年多,根本用不著女的出去賺錢。”陳宗傑說道。

南易頷了頷首,說道:“大家說的都有道理,的確,村裡根本不需要女人們出去賺錢也能把日子過得很好。但是,在座的各位,在外面都算個人物,不說前呼後擁,起碼也很有面子。

晚上呢,歌廳、舞廳、夜總會里坐坐,漂亮、身材好的女人見得多啊,有的招招手就會貼上來,有的可能還會主動貼上來,找個體貼的情人容易啊,不說風塵味很濃的,就說找個大學生也不難啊。”

頓了頓,南易接著說道:“我呢,在男女之事上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外面有女人,還不止一個,國內的、國外的,都有。可我在外面就算有再多的女人,也從來沒想過和劉貞離婚。

你們呢?

將來會不會和現在的老婆離婚,換個更年輕漂亮的?

不用否認,你們當中已經有人動了這個心思,哦,自己是個人物了,家裡的糟糠妻配不上你了,帶出去嫌丟人是吧?

誰沒有漂亮過?

誰不是從年輕過來的?

你們現在找的或準備找的,將來都會變老,花點錢玩玩就算了,誰想帶回來扶正,我第一個不答應。

為什麼讓婦女們出去做事,為什麼讓她們出去見世面?

我是想讓她們隨著在座的,村裡的男人們一起提高自己,始終保持和你們處在同一高度,不要被你們給看輕了。

也是為了讓她們經濟獨立,只有經濟獨立,才能人格上獨立。經濟獨立、人格獨立,一旦有誰一意孤行,她們也至於沒著沒落。

麵包房不但要開,還得大開特開,開遍全國,讓村裡的婦女裡走出幾個女強人,讓村裡的婦女每人至少擁有幾家店。”

南易的話音落下,在座的每個人幾乎全部面面相覷,每人再說反對的話,也沒人贊同。

冷場了好一會,陳宗慶才說道:“先散會,麵包房的事情以後再談,回家的回家,要趕回去的早點趕回去。”

這次的會議是為了配合南易的時間,不是每個人都能從容來參加,有人還要連夜趕回工作的城市,明天的工作還要正常展開。

散會之後,南易和陳宗慶、陳維宗走在一起。

“南易,麵包房的事情是不是算了?”

“宗慶叔你不贊同我的想法?”

“我贊同沒用,你也看到了,其他人心裡其實都不願意自己婆姨出去做事。”

“我知道,我也沒想過所有人都會同意,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做,不以村裡的名義做,我可以和阿嬸個人合夥做這樁買賣,宗慶叔不會也打算把阿嬸換了吧?”

“別胡說,被你阿嬸聽到有我好受的。”陳宗慶埋怨一句後,說道:“個人搞可以,大家的意見不會那麼大。”

“嗯。”南易點點頭,駐足說道:“宗慶叔、維宗,我明天下午走,有什麼話我們明天上午再說,我先回去休息。”

“好。”

三人分開,南易往自己家走去。

來到家的門口,開啟大門走進客廳,南易的身上立刻被一陣涼意侵襲。

“不好,房裡有鬼,拿我桃木劍來。”南易驚呼道。

校花淡淡的說道:“南生,你開會的時候,我提前回來開了風扇,還在地板上潑過水。”

“喔,可惜了,我還以為有女鬼出沒呢。”

南易嘀咕了一句,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從衣櫃裡找出換洗的衣服,鑽進衛生間裡沖涼。

“明月吐光,陰風吹柳巷,是女鬼覓愛郎,誰人願愛,淒厲鬼新娘,陪伴女鬼,深宵偷拜月光……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發光,睇見,睇見……”

一邊沖涼,南易還一邊哼哼,一點都不怕真招個女鬼過來。

第二天,南易和蔡淑芬聊了聊麵包房的事情,又在陳宗慶家吃過午飯,就踏上了返回香塂的路程。

在深甽的關卡,南易和葛翠竹碰上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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