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裂變(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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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階段會有不同的需求,一開始,南易不需要聽到不同的聲音,只需要有人充當他的手足之延長,嚴格執行他的命令,所以他青睞找女將;
可現在不同了,他的手足已經夠長,但是不夠多,他需要更多的手足,需要聽到不同的聲音、反對的意見,南氏已經到了需要帥才的時刻。
羅淺淺剛扒拉掉半碗飯,她的呼機就響了。
放下筷子,羅淺淺立馬走人。
南易坐位子上慢條斯理的把飯給吃完,在飯店打了一個電話,他在街面上逛了一會,又去了一家咖啡廳。
他到的時候,白玉琦已經在一個位子上等著了。
南易一在白玉琦對面坐下,白玉琦就把一沓稿紙遞給他。
接過稿紙,南易看也沒看就收了起來,從兜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放在桌子上,“白工,錢我先結給你,圖紙我看不懂,我拿回去找懂的人看一看,要是有什麼需要改動的地方,還得再麻煩一下你。”
“這是應該的。”白玉琦眼睛瞄了一下信封,嘴裡客氣的說道。
“我等下還有事,先走一步,這裡的咖啡不錯,你慢慢享用。”說著,南易又在桌上放了兩張五十的鈔票。
白玉琦看看桌上的錢,呡了呡嘴,只說了一個“再會”。
“下次見。”
南易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其實,南易找白玉琦做方案,根本用不了兩萬這麼多,就算除以二十,白玉琦內心鬥爭一下也會接過去做,誰讓他窮呢。
白玉琦有個藥罐子的母親,每個月要支出幾十塊的藥錢;有一個農村戶口的老婆,沒有好工作,收入很低;有三個孩子,都處在吃死老子的年紀;
南易雖然叫白玉琦一聲白工,可其實白玉琦並沒有高工級別,自然也就沒有高工的薪水待遇,他一個月就一百二十幾塊,這工資對別人來說不低,可對他來說,緊巴巴的。
南易打聽到白玉琦這個人的時候,順便也摸了摸底,按別人的說法,白玉琦就是一個有能耐的慫人,在廠裡被欺負慣了,髒活累活他幹,好處別人領,定工資級別的時候,次次把他落在最後。
錢是男人膽,有了兩萬塊,白玉琦就有了底氣,憋了這麼多年的邪火也該好好發洩發洩。
離開咖啡館,南易就去了長城飯店,把白玉琦的方案發去了李家坡,發完傳真,南易就給冷妍去了個電話。
“那些刺頭的稜角抹平了嗎?”
“還差點火候。”
“那就接著磨,冷同志,我們生塵藥業的財務要透明化、公開化,讓江會計把廠裡的賬捋一捋,弄張單子貼到宣傳欄去。”
“呵呵,你不是說只要你在廠裡一天,職工們就不用擔心領不到工資嗎?”冷妍在電話那頭笑道。
“對啊,我是說過,可我現在打退堂鼓了。”南易調笑了一句,又轉而正經的說道:“工人的事抓緊,八桂製藥廠的事也抓緊。”
“知道了。”
南易掛掉電話,等了三個多小時,等來了李家坡那邊“非常優秀”的評估結果。
……
誥日。
依然是老洋房的院子裡。
南易的眼睛和他對面的羅深深對視著,用英語問道:“你覺得金融的本質是什麼?我不要聽課本上的定義,也不要聽你從老師那裡聽來的答案,就說你自己認為的那個答案。”
南易如同利箭般的目光灼燒著羅深深的膽氣,令他坐立難安,羅深深用大毅力剋制住自己跳起來逃跑的衝動,內心權衡、糾結了好一會,才戰戰兢兢地說出他對金融最真實的看法,“我覺得金融的本質就是獲得暴富的機會。”
“你這個答案很危險,但是我很喜歡,如果這是你內心真實的想法,你將來要麼坐在雲端,要麼墮入地獄。”
南易說完,拿出一副撲克牌,從裡面挑出4個a、大小王、4個2,把牌攏在一起,一邊洗牌,一邊說道:“運氣虛無縹緲,可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離不開運氣。
羙國有個人叫羅伊·沙利文,他一生一共被雷劈中過七次,可每次只是受點輕傷,你說他的運氣是好還是壞?”
“他還活著嗎?”
“四年前死了,因為和老婆鬧矛盾,在自己家裡開槍自殺。”南易說著,接著又玩味的說道:“女人可怕吧?雷電要不了他的命,女人卻讓他甘願赴死。”
說完,南易把手裡的撲克牌放到矮几上,“一共10張牌,你要抽中小二,就當你今天沒來過;要抽中a,我幫你搞定工作簽證,但你到了羙國,到了你心心念唸的華爾街,要靠你自己找工作;
如果你抽中小鬼,我幫你找一個公司實習,實習期結束,想要留在公司,你需要打敗幾十個競爭對手;
要是你運氣絕佳,抽中大鬼,那就恭喜了,你將獲得一份正式的辦公室助理工作,哦,這其實就是在辦公室裡打雜的崗位,是個人都能吩咐你做事。
來吧,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