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不清楚,一個月以前,南生才告訴我有這批黃金的存在。”梁慧文把一個資料夾遞給斯嘉麗,“夫人清點以後請在檔案上簽字。”

“嗯哼。”斯嘉麗點了點頭,說道:“梁,銀行叫瓦西里銀行怎麼樣?”

“南生的意思叫高加索銀行。”

“不,我覺得瓦西里更好,對,就叫瓦西里銀行。”

“既然夫人覺得瓦西里這個名字好,那就用這個,我相信南生一定也會贊成。”

“啊哈,亞當根本不會取名字。”

南易撳了一下尋呼機,看了一下來電號碼,拿起電話就打了過去。

“在哪?”

“擱家裡呢,這是衚衕口的公用電話,家裡的電話忘交電話費了。”

“知道了,等著。”

結束通話了電話,會過帳,南易就往悶三兒家那邊過去。

到了悶三兒家,南易只見到悶三兒一個人後背靠在牆上,屁股粘在矮板凳上,邊上並沒有他那個日本小情人。

“你那個蜜果兒呢?”

“膩了,給她自由,放她飛去了。”悶三兒懶洋洋的說道。

“你牛掰。”南易豎了豎大拇指,自己拿了一張板凳坐在悶三兒邊上,“我晚上還有個局,先說正事,廢話改天再說。”

“成,你說。”

“1985年,克林姆漢宮頒佈了禁酒令,這個反酒精運動一開始,市面上的白糖就開始消失了,白糖都被有辦法的人私藏了起來。

先是白糖,然後波及到硬糖,接著只要是糖都不放過,你知道蘇修人搶糖幹什麼嗎?”

“這還不簡單,偷偷在家裡釀酒唄。”悶三兒漫不經心的說道。

“對,釀酒,蘇修缺白糖,更缺酒。不過想做這兩門生意已經晚了,禁酒令已經有了鬆動的跡象。”

白糖生意,斯嘉麗糧食集團已經做了,國際大宗貿易的渠道進去,利潤並不是太高。

酒的生意,南陳村已經做了。

南陳村收購了大量的低端白酒進行勾兌,調製成伏特加口味,出售給蘇修那邊在邊境跑邊貿的人,利潤還可以,不過大部分的利潤落在了蘇修人手裡。

“既然晚了,那還說個錘子。”

“呵,看來你小子這幾年沒什麼長進,根本做不到舉一反三,你就沒想一想,為什麼禁酒令會出現?”南易輕笑一聲,說道。

“糧食?”悶三兒試探性的問道。

“應該說是食品和輕工產品的匱乏。”南易也懶得和悶三兒賣關子,自己就解釋道:“現在蘇修普通人家的日子已經沒有過去好過了,他們現在早上只能吃點粗麵粉粥,中午和晚上只能喝點速溶湯;

香腸和乳酪這種好東西只有新年、聖誕才能咬著牙買點高價貨。

蘇修一直已經重視重工業,對輕工業並不是太重視,本來呢,蘇修算是地大物博,糧食肯定是夠吃的,哪怕是不重視輕工業,衣服也夠穿。

可事情壞就壞在‘地大物博’四個字上,蘇修從二十年代末搞的是集體農莊,咱們當初的人民食堂就是學的他們這路數,靈不靈就不用我多說了。

五十年代,蘇修就意識到集體農莊很有問題,他們就慢慢的把部分集體農莊改成了國營農場,到八十年代初,國營農場和集體農莊的數量差不多就持平。

谷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