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上一回,有一個猴子的女人來廠裡找他,被保利尼奧那個混蛋遇到,就把那個女人綁到倉庫裡面讓大家爽了一把。”

說到這裡,彷彿是在回味,武藤舔了舔嘴角繼續說道:“你一定想不到,後來那隻公猴子來找麻煩,被我們打了一頓後,我承諾免掉他一個月的份子錢,他居然就老實得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你說,就這樣的人,能給我們帶來什麼麻煩?”

蕾莎驚訝中摻雜著厭惡睖了自己的弟弟一眼,想說點什麼,咂咂嘴,最終保持了沉默,起身脫掉自己的圍裙,走到玄關處換上皮鞋,轉身對武藤道:“我要出門了,三浦約了我,我晚上就不回來了,明天記得去上班。”

武藤自然不可能一個人老實的在家待上一天,蕾莎走後,他便打電話約上保利尼奧等幾個跟著他混的小弟,一齊殺去了新宿的鬧市。

一天下來,保齡球、吃飯、卡拉ok,再加上晚上去歌舞伎町一番街的風俗店裡消費了一下。

開心之餘,他兜裡的福澤諭吉也少去了幾十張。

不過武藤對此並不在意。反正對他來說錢來得很容易,偶爾花銷一點開心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他們在風俗店裡和公關小姐一直鬧到打烊,這才東倒西歪的互相攙扶著走出歌舞伎町。給小弟一人發了一張萬円大鈔,把小弟們給打發走,武藤沉悶的抽著煙,站在路口等著計程車。

方才他看中的那個公關小姐最終都沒有答應陪他去情人旅館,這讓他十分不爽。

不過他心裡倒也很明白,這裡是新宿,不是那個他能作威作福的北松肉食加工廠。所以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小妞嬌笑著和一群同伴消失在風俗店的大門,而他卻只能孤身一人打車回家。

計程車到地方後,昏昏欲睡的他是被司機給叫醒的。付了車費下車,半夜的冷風吹得他打了個寒顫,倒是清醒了不少。

摸索著走到自家的大門前,從口袋裡摸出鑰匙,藉著外面街道上的路燈光搗鼓了好幾次,才算是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

開門進屋,他摸著牆上的開關開啟玄關和客廳的燈,喉嚨被酒精燒的有點發幹,把鞋子一踢,武藤就去廚房找冰水喝。

不料,就在他從玄關處剛拐進客廳時,眼前就閃過一片黑影,緊接著,一隻手就捏住了他的後頸,一個大拇指在他的耳下一按,他的雙眼發黑,人立即暈了過去。

雖然武藤在貧民窟有充分的遇襲經驗,可那只是光憑一股狠勁的普通人,不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殺人機器,面對殺人機器,他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何況,他已經喝的五迷三道。

不知道何時,武藤才從昏迷中醒來,他甩甩頭讓自己恢復一點清明,然後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就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他迷糊了,明明自己被襲擊了,怎麼又會躺在床上呢?

把渾身上下都檢查了一個遍,也沒有發現任何一點細微的傷口,奇了怪了,誰這麼仁慈,只是把他給弄暈,卻不在他身上留點紀念品?

想不明白,他也就暫時不再多想,自己沒出事,就是最大的萬幸,得想辦法把自己打暈的人給找出來。

武藤恨恨的走進了盥洗室,洗把臉準備去上班。

洗完臉,走下樓,今天蕾莎不在,他也就不用吃噁心的味噌湯,可以上街買點自己想吃的,在玄關處穿好鞋子,鎖好門走出院子,來到外面的馬路。

正伸手準備攔住一輛計程車,他的心臟就是一陣絞痛,攔車的手收了回來,按住自己的心口,臉色唰的一聲泛白,噗通,雙腿一軟就往地上跪去。

接著,啪,上身直挺挺的撞向地面,不省人事。

計程車司機看見這個情況,趕緊走過來檢視,在武藤鼻尖探了探,馬上就一個哆嗦,踉踉蹌蹌的去找電話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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