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母親皺了皺眉,看著又添上新傷的腳掌,黑血往外直噴;她卻只能寵溺的搖搖頭,呵斥怒火中燒的岩漿護衛,抬頭望著蒼穹,透過數億光年,眺望已經離家出走幾千萬年的大兒子。

黯然神傷,她也不知道,小兒子還能在家呆多久,不知道大兒子會不會欺負小兒子。

南易躺在地上美滋滋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幾億畝地,幾億頭牛羊,幾億頭豬,幾億只雞,幾億斤魚,鄉下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無華中帶著無趣乏味。

他現在可以告訴南若玢,除了錢以外,她即將多擁有幾樣可以用億來做計量單位的東西。

忽然,陽光被遮住,一個聲音打斷了南易的思緒。

“老細,電話,文昌圍的。”

“很急嗎?”

“應該不急。”

“哦,那待會再說。”南易懶洋洋的說道。

南易就在那裡躺著,一直躺到日落西沉才起身,把農用車又開回了倉庫,拉出水管細心的沖洗了一遍,還給它抹了泡泡,讓它享受一下泡泡浴。

等洗完後,農用車又變得簇新簇新的。

坐進車裡,電話經過中轉接到文昌圍,“冼叔,什麼事?”

冼耀東在電話說道:“趕緊回來一趟,村裡發生了一點事,需要處理一下。”

“我一定要回去?”

“最好回來一趟。”

“行,知道了,三四天到。”

“好,等你回來。”

掛掉電話,南易腦子裡轉了轉,現在國內也沒什麼大事發生啊,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當天,南易就在自己的土地上宿營,第二天來不及去另一個城市去看看,就匆匆的離開蒙大拿。

蒙大拿二十幾個城市都分佈著他的土地,要看完也得花點日子。

12月7日,大雪。

南易跨過關卡回到了深甽,身邊沒有跟著一大票保鏢,只跟著虎崽和校花,也沒有坐車過來,到了關卡,他就讓車回去了。

天, 濛濛細雨,給冬天添上了一分江南的詩意。

走進文昌圍範圍,直落的細雨就變得歪斜,被風一吹,輕飄飄的雨花就逃過了油傘籠罩,打在衣服上、褲子上,也裹挾著溼泥蒙在鞋頭上。

拐了個彎從南宅經過,看了一眼家門,沒有去觸碰,加快了腳步繼續往村委會走去。

路過河邊,披著蓑衣的昂居還是在河邊釣著他的寂寞,見到南易,他的臉上展開了笑容,把背在背上的小號摘下來,抵在嘴唇上吹響。

“有釣到嗎?”

“你是不是傻,直鉤怎麼釣的上魚。”

“對哦,我問了個傻問題!”

………………

PS:關於農牧場,不要說我自嗨,我寫到的都是現實中存在的,有的沒化名,有的化名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