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揚一點都不遮掩,大方的承認。

“你的口味真刁鑽。”

“笑話俺?”

“沒這意思,你先讓你的心平復一下。”

“我很平靜。”

南易一聽,徐飛揚已經能控制住說“我”,就知道他心沒亂蹦。

“那我說了,我的意思,趙毓都被人給喇了,你就別惦記了。瓷實的,天底下又不只有她一個,上次我就見了一個,起碼二百四,特瓷實,你都不一定掄的動。”

“哪的?”

“飯館裡做早點的,好像就是你們那人。”

“那不行,我要找個有文化的,得有共同語言。”

“嚯,要求還挺高。”

“那當然,我可是名人之後。”

南易玩味的問道:“你不會說你祖上贏姓徐氏,徐偃王的後裔吧?”

“你也知道啊,對啊,我就是徐偃王的直系後裔,要是徐國沒破,我現在就是太子飛揚。”

“好巧,我祖上姓姬,直系祖先是姬滿,我本來的名字應該叫姬滅徐。”

“那正好,我可以找你報滅國之仇。”

“是非成敗轉頭空,飛揚太子,在家幹什麼活計?放牛還是割麥?”

“做草鞋。”

“哦?巧了,我在鄉下當屠戶,一天能殺三五頭豬,俄文樓前有元寶楓,不如你我去那裡結拜為異姓父子,我叫你兒子,你管我叫義父?”

“恁娘嘞個撅,你佔我便宜。”

“你大爺,是你先居心不良的好不好?還賣草鞋,我攮不死你。”

“就你麻桿一樣,我讓你一手。”

“哈哈哈,瞞不住了,瞞不住了,少林寺俗家弟子南易,師從喬答摩悉達多,未請教?”南易站起來抱拳說道。

“好說好說,武當徐飛揚,師從李聃。”

“久仰久仰。”

“幸會幸會!”

“飛揚賢侄,來,乾了這碗湯,往後在京城遇事就報叔叔的名字。”南易端起盛湯的搪瓷罐說道。

“好,乖孫,老子以後在京城就吃定你了。”

“哈哈哈!”

南易和徐飛揚兩人捧腹大笑。

徐飛揚:“二十一,生日農曆一月初一。”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我成績比你好,叫哥。不過,我這人謙虛,我折節下交,不叫你賢弟,直接叫你煎餅,你看如何?”

“好,補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