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們工作服未換,一手拿著吃食,一手提著酒瓶子,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起來。

音樂是她們最近天天都會聽到的“工作配樂”,等音樂進入高潮部分,篝火前的模特,過來湊熱鬧的商戶們,隨著音樂一起哼唱。

&nme&nme&nme&nan&nidnight……”

“風呀風呀,不要去得那樣匆匆,請你為我去問一聲她的芳名……”

音樂聲很是熱鬧,英文歌詞是跟著ABBA原版哼唱,中文歌詞的版本比較雜,有高凌風版本的腔調,也有費翔和張薔的版本,簡直就是大雜燴。

不過調都是差不多的調,北調南腔很和諧的融合在一起,所有人都唱得很嗨,奔放一點的全身舞動,含蓄一點的僅是抖腿,在角落裡的南易手裡拿著一瓶啤酒,跟著哼唱抖腿。

忽然,一陣香風席捲而來,一隻手拉著南易來到篝火邊,融入到最奔放的隊伍。

瓦希莉莎!

她拉著南易的手,身體正對著南易的臉,舞動著,嘴裡哼唱:“Gimme&nme&nme&nan&nidnigp&ne chase the shadows away?/在午夜後,給我給我給我一個男人,就沒有人幫我驅散陰霾嗎?”

南易臉帶微笑,跟隨瓦希莉莎舞動,嘴裡也跟著哼哼,“Gimme&nme&nme a girl&nidnight……”

歌詞一次又一次重複,人跟隨著節奏不斷舞動,直到曲調被送走,迎來更加歡快,動感十足的《Lambada》。

瓦希莉莎和南易非常自然的成為舞伴,兩人面對面,左手握住左手,右手握住右手,慢慢,慢慢靠近,胸膛緊貼胸膛,南易右腳抬起,勾住瓦希莉莎的小腿,一點點往下試探,碰到了高跟鞋的鞋邊,按住,給瓦希莉莎打了個眼色。

瓦希莉莎莞爾一笑,抬了抬腳踢掉雙足上的高跟鞋。

南易和瓦希莉莎身高差不多,本來女人就比男人更顯高,加上她還穿著高跟鞋,南易被俯視著,心裡有點彆扭。

&nbada,可以被叫做朗巴得舞,通常會被歸類到拉丁舞,其實,拉丁根本不是它的精髓所在;Lambada,只是一種舞蹈,沒有什麼政治上的隱喻,但當下在它的發源地巴西,卻是禁止在公開場合表演。

有一首憂鬱的玻利維亞歌曲叫《Llorando Se Fue/哭泣的離開者》,一位法國的製作人聽到這首歌曲之後,對它進行了改編,將歌詞從西班牙文改成葡萄牙文,把主奏樂器從風笛改成了手風琴,加上了強烈的節奏和巴西融合爵士的元素,使它失去了它原有的印加風貌,速度比原來快上,使曲子變得歡快而富於節奏感。

&nbada快速風靡全球。

隨著音樂的節奏,南易和瓦希莉莎兩人的臀左右搖擺著,四目之間流光波動,一股曖昧的氛圍從兩人之間上竄,升到半空,與其他曖昧匯合,在半空中隨著地上的人影一起左右搖擺。

當曖昧變得旖旎,某些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的事情要順理成章之時,校花來到了南易的身後,輕聲說道:“電話,很重要。”

南易給瓦希莉莎一個抱歉的眼神,鬆開對方的手,回頭說道:“回去。”

回到領事館,泡一杯茶,南易連進電話會議裡。

南易:“什麼情況?”

“BOSS,是這樣的……”拉瑪·普畢蓬把奇異果事件完整的說了一遍。

南易:“預計會造成多少損失?”

拉瑪·普畢蓬:“預計今年的直接損失在4000萬美元左右,整體損失會在1.5億美元以內。”

南易略作思考,說道:“美國的奇異果進口商主要集中在加州?”

拉瑪·普畢蓬:“是的。”

南易:“尤金,你說怎麼辦。”

尤金·狄塞爾:“聯合其他進口商向加州州府施壓,對紐西蘭奇異果出口商發起反傾銷訴訟。”

南易否定道:“不是什麼好辦法,就算訴訟成功,罰款只不過數百萬美元,不痛不癢,而且錢也不會落到我們手裡。而且,如此一來,容易讓紐西蘭痛定思痛,整頓奇異果出口渠道,打造一個高階品牌,這對我們不利。奇異果幾年才能結果?”

尤金·狄塞爾:“45年。”

南易:“普畢蓬,王母果業手裡還有多少空地?”

拉瑪·普畢蓬:“不足1萬畝,其中只有3400畝適合用來種植奇異果。”

“太少。”南易斟酌了一下,說道:“既然註定要虧,乾脆多虧一點,抽出一筆資金從紐西蘭進口奇異果,把價格給我壓到最低,虧本賣,儘量把紐西蘭奇異果的價格打爛,給我們多爭取一點時間。

這是其一,其二,普畢蓬,先飛智利,再飛義大利,與雙方進行協商,由王母果業出資,建立一個經營奇異果高階品牌的企業,與果農進行深度合作,從品種選育、果園管理、採後冷藏、商品包裝、運輸和銷售等環節都進行協作。

果園所在地政府、果農都是企業的股東,利益共享、風險共擔,王母果業承擔主要風險,利瀾也要拿大頭。”

拉瑪·普畢蓬:“BOSS,你更傾向和哪一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