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看韋列熱娃的長相沒有太明顯的俄羅斯族人特徵,眼睛看著倒像是烏克蘭族人。

“是。”

“不是自願來的吧?”

“是。”

“來了就可以,還是必須走完全過程?”莊家17點,也沒選擇補牌,吃三家賠兩家,南易輸了5美元,等荷官把牌收走,南易放上一個新籌碼。

韋列熱娃咬了咬嘴唇,愣了一會說道:“陪你過夜。”

“呵呵,還真是周到。”南易微微譏笑,說道:“一會你跟我走,我會把你放在半路,你自己打車回去。”

“?”

韋列熱娃的腦子裡被灌進漿糊,一團迷糊,“這個華國男人居然……”

“不用覺得奇怪,我從來不會強人所難。”彷彿知道韋列熱娃的心中所想,南易直接說道:“何況,不用自視太高,不是所有男人見到你,就想和你上床。逃過這一次,你還是好好想一下怎麼避開下一次吧……補牌。”

南易兩張牌相加14點,問荷官要了一張牌,翻開一看是一張8,爆了。

“謝謝!”韋列熱娃輕聲說道。

沒有再回應韋列熱娃,南易專心玩牌。

有輸有贏,輸多贏少,玩了八把牌,南易只贏了三把,優勢不在南易這邊的拉鋸戰展開,10個籌碼慢慢磨,不到三十把牌還是被磨光了。

韋列熱娃的運氣倒還不錯,南易站起身的時候,她只輸掉一個籌碼。

德州撲克那桌,眼鏡男已經輸掉了自己的籌碼,不僅僅是花錢買的,還有荷官先賒給他的。在賭局進行過程中,當某個賭客的籌碼已經輸光,荷官會視情況先賒一筆籌碼給賭客,數量視賭客輸去的數字,以及對賭客的財力判斷所決定。

一般來說,莫斯科這裡的賭場,華國賭客都有一定的特權,無須財力驗證,至少可以賒欠2000美元的籌碼,先玩著,贏了當場還回去就行,要是輸了,臨走之前籤個欠款協議,潛規則有三天免息還款期,三天之內能歸還就是尊貴客人,超過三天,別說尊貴,都甭想被當人看。

不過這是之前,自從有幾個華國賭客欠了錢跑回國,留下幾筆爛賬之後,賭場對欠賬的賭客就沒那麼客氣了,他們會有選擇的扣下欠錢賭客的護照。

沿著樓梯往下,在半途,南易撞見了來找他的古辛斯基,兩人聯袂去了一個豪華的辦公室。

“古辛斯基,莫丹兵營準備開一個秋季展銷會,我希望莫斯科州以及周邊的五個州都可以看到這個訊息,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幫我設計並實施一個廣告投放方案。”

橋公司在今年4月份改組成了集團公司,古辛斯基在集團旗下成立了一家自由報刊《今日報》,宗旨緊扣“自由”和“事實”二字,自由的撰寫、報道事實。

南易看過《今日報》上報道的文章,從其中聞到了濃濃的危險氣息,一些俄羅斯的“負面”內容,未經粉飾直接被刊登出來,完全違背了傳媒人的生存哲學——有選擇的報道事實,不利於團結的話別說。

古辛斯基目前還沒遇到麻煩,只是因為《今日報》上出現的負面內容正好符合克里姆林宮和白宮的需要,當有一天不再需要,或者和他們的意願相違背,就是古辛斯基的跑路時刻。

不過也正因為其宗旨,《今日報》的發行量雖只有4萬份左右,但在政經精英們心目中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且讓古辛斯基很受傳媒人的喜愛,隱隱有把他當做“新聞自由”之燈塔,以莫斯科為中心輻射出去,周邊六個州的媒體,古辛斯基的人脈都能延伸到。

“亞當,這對我來說不是難事,很輕鬆就可以幫你辦到。不過,你在舉辦展銷會的時候,需要當心一點,白宮對外國人在莫斯科舉辦有政治傾向的活動非常警惕。”古辛斯基笑道。

“我明白,展銷會只是純粹的商業活動,我不會邀請有政治屬性的團體到場。”南易自嘲道:“包括我這個榮譽領事也不會出面。”

古辛斯基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只是舉起酒杯向南易示意了一下。

南易舉杯回應。

正事談妥,接著就是扯閒篇,隨意聊著各種話題,只是關於莉迪婭·韋列熱娃,古辛斯基彷彿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始終未提半個字。

離開之時,校花把一個鼻菸壺交給南易,在上車之前,南易開啟鼻菸壺上的塞子,塞進兩個鼻孔聞了聞。

當車子開出,副駕駛的天仙隱秘地開啟一個試管的塑膠塞子,讓裡面的液體在車內揮發,隨著一股特殊的氣體在車內瀰漫,坐在南易邊上的韋列熱娃陷入昏睡。

車子靠邊,校花拿著拍立得過來,從各個角度給韋列熱娃拍攝照片,接著照片在保鏢之間傳閱,一起記憶每一個細節。

等準備工作結束,南易和其他男保鏢走開,只留下校花和天仙對韋列熱娃進行全方位的搜身,所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都不會漏過。

十來分鐘,兩人結束了搜查,對照照片和大家的記憶,韋列熱娃的一切被恢復原狀,人沒什麼問題,身上沒有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

車隊繼續前行,在寬敞的街道上穿梭著,南易手裡拿著一個筆記本,羅列著已經做好和將要做的事。

老三樣的滯銷,激發了南易的靈感,一些在亞清公司已經得到驗證的模式可以搬到莫斯科來,也可以開展一點新服務,在尋呼臺,南易打算增加一個商情臺,每天向使用者傳送各地的各種華國商品成交情況,使用者分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