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挺邪惡又非常美妙的詞彙。”

南易抬了抬手,把校花叫到跟前,讓她去拿10萬美元過來。

等校花把錢拿來,南易示意她放在茶几上,伸手,用手背把錢推成五萬的兩堆。

“既然從今天開始你們要效忠於我,那你們就是我的人,對自己人我從來不會吝嗇。一人五萬美元,這是給你們的度假基金,你們有一個月的假期,無論你們到哪裡去度假都可以。”

南易的話音落下,娜塔莉不發一言就把茶几上靠近她的錢給拿起來,塔尼亞同樣不發一言,不過她有給南易一個感謝的表情。

“現在,你們可以走了,一個月以後再回來報道。”

塔尼亞站起身,走到南易身前吻了吻他的臉頰,然後拿起茶几上的錢離開;娜塔莉沒有任何表示,直接離開。

兩人離開一分鐘後,校花拿著雙波段紫光燈把南易從頭到腳照了一遍,接著又用木醋液調配沐浴液供南易洗澡所用,南易脫下的衣物全部拿到八樓的廚房燒掉。

等南易從衛生間出來,茶几、沙發已然消失不見,地板上散發著鹼性消毒液的味道。

手裡拿著毛巾搓著頭髮,南易走到辦公室那一邊,走到壁櫥前,看著裡面的紅色“高頻電話機”發了一會呆,接著走到大班桌前,從抽屜裡拿了一臺柯達Eig25電影機出來,拉出取景器,上緊發條,走到電話機前拍攝起來。

拍了十幾秒,南易就把電影機收了起來,他拍電話機並沒有什麼實際作用,只是拍著玩而已。

不過對這個電話機,南易有點莫名的擔憂,四十年代,蘇修就在美國大使館按了個運用射頻識別技術的金唇竊聽器,鬼知道這五十來年有沒有爆出什麼黑科技。

間諜、燕子、竊聽放在心裡,工作還要繼續,生活還要繼續。

第二天,南易又在城區轉悠,把前幾天已經看在眼裡的幾個地方,再次細緻的去看一遍。

特別是莫斯科西郊,毗鄰奧運村的尹茲麥羅瓦酒店附近,有一塊大概超過600畝的空地,完全可以用來建造一個投資較小的小商品批發市場。

南易跑進酒店和酒店前臺搭了一會話,又拿了一個宣傳冊,從宣傳冊上看到酒店的介紹。

尹茲麥羅瓦酒店,原是服務於1980年莫斯科夏季奧運會,由5棟白色大樓,以及一個商業區構成的建築群。奧運會之後,被改造為大酒店對外營業。

5幢大樓,象徵奧運五環,分別以希臘字母順序命名,即Α(阿爾法)、Β(貝塔)、Γ(加馬)、Δ(德爾塔)、Ε(尹普西龍),之所以用希臘字母命名,是因為奧運會起源於希臘。

遊客所住的那幢大樓,大門上方掛著5個紅色俄文字母“ГАММА”,亦即加馬,加馬樓,也就是3號樓,現在5幢大樓都對外營業,整個酒店有7000多個房間。

“7000多個房間,市場蓋起來以後從酒店要一個協議價,給顧客、商家一點實惠,又可以從中抽一道水,細水長流,市場工作人員的工資很可能就出來了。”

走出酒店以後,南易看看高聳的酒店,又看看略顯骯髒泥濘的空地,南易嘴裡滴咕著:“600畝,一天落袋的純利不超過35萬美元,這個專案就算失敗,只是這35萬美元怎麼分是個問題。”

憧憬了一會市場的美好未來,南易又盤算起要給多少勢力方吃乾股,獨吞甭想,真要那麼幹,南易真擔心自己會在莫斯科被犯下1700多條罪名。

雖然可預期的盧布大貶值,能給南氏帶來以百億甚至千億美元為單位的豐厚利潤,但這是幾十年難得一遇的機遇,對南氏而言只能是錦上添花,如果南易的目光只盯著這種機遇,那南氏的未來堪憂。

投機要做,看得見摸得著的投資更要做,這裡幾千萬,那裡幾千萬,涓涓溪流能匯大海。

踏著泥濘,從西到東再到南,南易把空地走了個囫圇,回到車旁,南易拿起衛星電話,想了想,放下,又拿起車載電話打給了瓦西里。

“瓦西里,查一查奧運村邊上的空地管理權在哪個部門手裡。”

“民俗村邊上的那一塊?”

“是的。”

“好的,先生,我查到後向你彙報。”

1988年8月,蘇修農工委批准的建議規定,把土地和其他生產資料轉為租賃經營,租期可長達50年。同年12月,頒佈了《租賃法》,以法律的形式確定了租賃制的地位。

從八十年代中期,蘇修向市場經濟進行過渡,土地私有制開始慢慢建立,今年出臺的《俄羅斯蘇維埃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土地法典》規定俄羅斯的土地所有制分為4種——分別是國家所有制、集體共同所有制、集體股份所有制和公民所有制,確立了俄羅斯的土地私有化制度。

私有制法律條文看似已經非常明確,但是,實際執行起來還是一團漿湖,南易能不能把這塊土地買下還不好說,也許還需要找一個俄羅斯籍的真正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