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南易,資本狗(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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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輪,彈簧手南易發揚紳士風格,讓李雪蘭當代表上場,對方自然派出李蓮花,結果李蓮花布包石頭,南易紳士依舊,獨喝兩杯,又由著李蓮花出任務。
李蓮花說了一個很勁爆的任務,在酒吧裡找一位美女要電話,要是能打個啵,算她輸一局,南易也可以讓她做任務。
南易接到任務故作興奮地抱了李蓮花一下,“李小姐就是大度,肯讓我去找其他女人親熱!”
說著,南易鬆開李蓮花,誇張地吐出一口氣,猶如狗崽般嗅了嗅,接著搖了搖頭,拿起矮几上的冰水漱了漱口,做完準備工作,更是做出慷慨赴死之狀,表情悲壯凝重,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出隔斷。
其他三人來到隔斷的拐角,探出腦門注視著南易。
南易駐足把卡座巡視了一圈,剔除一大幫的,人多,容易幹架;再剔除成雙成對的,玩個遊戲而已,不必攪別人好事;又剔除單身男士,只剩下單身女士。
觀察了一會,南易篩選出一個確定是單身一人的存在,在昏暗燈光的加持下,女人面容姣好,臉上瀰漫著淡淡的憂愁,大概是受了情傷,正處於失戀狀態。
南易走上前,對女人說道:“一個人喝酒多悶,你在我臉上親一口或者我在你臉上親一口,我陪你喝一杯。”
女人瞄了南易一眼,果斷起身在他的左臉頰貼了一下,隨即,迅速抽離,指了指邊上的凳子。
南易在凳子上坐下,加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芝華士+綠茶”,舉杯向女人示意,“美女,玩遊戲輸了,只好過來打攪,本來我以為會費一點口舌,沒想到你這麼好說話,因為我的冒失說聲對不起,因為你的和善說聲謝謝。
對不起,謝謝,我敬你一杯。”
女人不發一言,只是同樣舉杯和南易碰了碰,接著,杯中之酒被一口悶掉。
看到女人的喉嚨咕嘟,南易才把杯沿湊到嘴邊,嗅了嗅味道,含了一大口入嘴,感受一下味道,沒察覺到異常,喉結蠕動,酒順喉而入。
放下手中的杯子,南易又對女人說道:“失戀的痛苦往往是自視過高造成的,只要以平常心看待,你會發現自己的付出並沒有那麼神聖,你只是享受對一個人好的滿足和快感,一種精神上的自我感動罷了。
男女之間交往是原始的獸性和刻在基因裡的族群繁衍責任感在作祟,用著名經濟學家南易教授的話來說,男女交往也是一種利益的交換,只是這種利益多以精神滿足的方式呈現。
所以,美女,傷心一兩天盡到失戀的義務就夠了,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抓抓緊找下一個,別管熱戀之後是進入婚姻的墳墓還是陷入失戀的迴圈,記住熱戀就夠了。”
南易站起身,“告辭了,我要殺回去扳一局,別喝得太醉,留三分清醒,外邊有撿屍的。”
女人沉默地聽南易說完,伸出手指了指他的杯子,“你說陪我喝一杯。”
“美女,再送你一句,寧信天底下沒鬼,也別信男人的嘴,特別是在酒吧裡。”南易轉身邁步,擺了擺手,“把酒留著,等我贏了,我讓手下敗將過來喝。”
“快點。”
最終,這杯酒還是被人喝掉了,不是別人,就是南易自己。
南易幾人玩得非常嗨,任務一個比一個怪異,但又相互間維護著底線,比如說脫衣服,五月的夜晚還有少許涼風,四人都有外套,脫掉外套任務就不再繼續,又比如南易讓任白水把李蓮花充作鋼管跳鋼管舞,笑料不斷。
在酒吧鬧夠,幾人又轉戰擼串,過了零點才散場。
第二天。
等武坤睡醒,南易詢問一下情況。
昨夜,衝女人的大方,南易投桃報李,讓武坤看護女人。
武坤的回答是女人把自己徹底搞成爛醉,他撿到了,送去一家可以打商量不登記的賓館,多給了點錢,女人被扔在房間裡。
既然沒事,南易轉頭就不再關心。
又過了一天,南易去機場接回自己的兒媳婦艾嘉·瓦澤,婚後,被冠以夫姓,也取了一箇中文名南艾嘉,偷懶、取巧,卻不失優雅。
艾嘉·瓦澤是聯姻的犧牲品,其父藉助勞動集團建立的圈子,邁進了新德里,但她也是幸運兒,南易沒有虧待她,一個高種姓應該具備的特權,她同樣不缺,印度女性享受不到的權利,她享有。
元旦也沒有虧待她,兩人青梅竹馬,跨種族、膚色兩小無猜,小學、中學、大學、工作都在一起,在一起膩歪了十幾年,雙方暫時都沒有出現厭煩的徵兆。
艾嘉·瓦澤已經被南易推上勞動集團接班二代的位子,如無意外,她將來會成為名義和實際雙重集團權力第一人,只是這個將來會有點久,昌達·科赫哈、樸雅卡·夏爾瑪都處在壯年,離退休年齡還有些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