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牌局上的皇室王子(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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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土地兼併之前,該怎麼防洪,又要防到什麼程度,如何才能做到最有效的養洪自重,其中的種種問題都已經經過探討,並制定了相應的計劃,建立水電站發電及防洪就是計劃中的一項。
東南亞未來的投資環境會如何變化是不明朗的,水電站的投資是巨大的,南氏用自有資金獨家進行投資並不高明,拉上幾個戰略合作伙伴進行風險共擔並增大聲勢,可以有效地減少政治和投資風險。
“五萬。”迪拜世界的穆海里扔出五萬的籌碼,看向南有窮,“亞當,要不要跟?”
此時,第四張公牌已經發出,牌局進入轉牌圈,四張牌分別是紅心5、黑桃5、方片J、紅心9,加上玩家的底牌,能組成的最大牌型就是紅心同花順,這種可能性很小,反而三條5或5的葫蘆可能性很大。
南有窮的底牌是方片5和黑桃9,這一局他的勝率至少在八成五以上,如果輸了,可以四下看看有沒有攝影機,很可能有劇組在拍賭片,或者乾脆一點,拿斧頭先把荷官的手剁了,贏家慢慢炮製。
這裡是南有窮便宜外公斯蒂芬·阿德爾森的賭場,他自己也是小股東一枚,荷官有問題的可能性很小,因此,他已經算出自己的牌勝率極高。
蹙著眉,拿起底牌看了一眼,又瞟了一眼公牌,猶豫了好一會,南有窮才扔出五萬的籌碼,“我跟。”
下一位說話的玩家是穆巴達拉的莫卡拉布,他沒有南有窮的糾結,非常爽快地扔出五萬的籌碼,接著又扔出十萬,“我加註。”
“牌很好?”穆海里瞄了莫卡拉布一眼,無所謂地扔出籌碼跟上。
南有窮再次糾結了一會,在艱難中下定決心跟上。
表演是南家人的必修技能,從南易往下數,斯嘉麗、範紅豆、南若玢等等,都有過進修表演學的經歷,起點孤兒院也有開設表演課。
學習表演倒不是為了坑人、騙人,只是為了增強內心偽裝的厚度,免得臉上開著直通內心的高速路口,被別人一眼看穿底牌。
三家都已跟上,荷官發出第五張公牌,把牌局帶入河牌圈。
第五張公牌是紅心K,連同前面四張,分別是紅心5、黑桃5、方片J、紅心9、紅心K,南有窮手裡的葫蘆已經是能夠組成的最大牌型,他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莫卡拉布掀開底牌看了一眼,接著面無表情地扔出二十萬的籌碼,嘴裡淡淡地說道:“牌不錯。”
“我不信,加五十萬。”穆海里嘴裡說著,手上扔出七十萬的籌碼。
南有窮拿起自己的底牌再次看了一眼,看完直接面無表情地說道:“All in。”
前面猶猶豫豫,現在卻是如此果決,這會給另外兩人造成一種他之前一直在搏牌,而現在搏到的假想,當然,莫卡拉布和穆海里未必會如此解讀。
德州撲克本就是一種比較成熟的玩法,職業比賽較多,催生了不少職業選手,各種策略都被研究得明明白白,南有窮的伎倆在德州撲克的牌桌上算不上有多高明,但在現在的牌桌上卻很有欺騙性。
理由很簡單,這是一場業務牌局,三個人都不在乎籌碼所代表的一點小錢,在乎的只是輸贏本身所帶來的樂趣,以及交流。
“我只有三條,不跟。”莫卡拉布輕笑一聲,蓋上自己只能組成一對J的底牌。
“莫卡拉布,你的膽子太小了,我跟。”穆海里掀開自己的底牌,“J、K兩對,亞當,開牌見我。”
南有窮掀開底牌,笑道:“不好意思,葫蘆。”
“啊哈,被我猜到了,亞當你果然有大牌。”莫卡拉布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穆海里,略帶一點揶揄之色。
穆海里不以為然,開牌之前他已經想到自己可能會輸,但他還是堅持看南有窮的底牌,因為他需要總結南有窮打牌的規律,進而分析其性格。
在篩選以對為主導的投資專案時,他會優先選出掌舵人十分精明的專案,然後再挑選掌舵人是蠢貨的專案,各方面都比較一般的直接不予考慮。
精明的掌舵人能保證專案較高的成功率,這種投資非常值得一投;愚蠢的掌舵人本身就可以成為一個專案,也非常值得一投,籤一份對賭協議,成與不成,都能吃到一點肥肉。
在穆海里先入為主的認知裡,亞當大機率是精明之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亞當家族早就在迪拜進行投資,在自己長輩剛從苦哈哈往暴發戶轉變的過程中,人家只是派了個日本女人掌管迪拜的投資……掌管這個詞不太準確,或許用監管更合適一點,一年只會去迪拜一兩趟,最多就是監管。
相對自己而言,亞當家族是“Old Money”,窺迪拜的冰山一角,就足以看出這個家族的精明,明顯是家族接班人的亞當又怎麼可能是蠢貨。
第二副牌一開始,三人的注意力都從牌上轉移幾分到談話上,先聊女人,從好萊塢到科威特,再到埃及,避開對方的敏感區域,又在審美範圍之內,對各色人種女人的唯美之處進行了探討。
聊完女人,接著又是聊美食,你說駱駝、羊,我說飛鳥、山菌,好不熱鬧。
隨著牌局的繼續,話題也從無關緊要轉移到經濟,從國際大格局說到東南亞局勢,又說到了上一次的經濟危機,以及危機之後,東南亞各國的經濟模式之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