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大戰起,波斯明教(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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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而言,反而是關隴一帶,需要更多的人馬。
事實上,加上柯崇雲新派過去的七萬大軍,關隴一帶已經彙集了十四萬軍隊,其中重甲騎兵鐵浮圖三千、重甲步兵三千,乃是陣戰的利器,輕騎兵兩萬,也都是飽經戰陣的精銳之士,餘下十餘萬步兵中還有五千火器兵。
新朝的火銃如今總數不過五千,其中有三千都送到了西邊。實在是火銃的打造效率太低,雖然後堂燧發火銃在技術上領先時代四百年,但是鋼鐵鍛造工藝卻差得太遠。
如今的火銃都是巧匠一錘子一錘子精心打磨出來的,根本做不到批次生產。
這一點柯鎮惡也無能為力,相比於燧發和後堂的技術,金屬冶煉的工藝需要的積累實在太多了。
相比於槍械,火藥的製造技術反而更容易一些,所以這五千火器兵中除了三千火銃兵,還有兩千火雷兵,專門佈置地雷。
地雷對於騎兵的殺傷效率比之火銃,或許還要更強三分。
可以說,哲別回下的鎮西軍無論從數量上、還是裝備上都是新朝五大戰區之首。
之所以如此,便是因為,柯崇雲等一眾高層普遍認為,關隴接下來將會是蒙古的首要攻擊目標。
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開元三九二二年,四月初十,西夏派使者入開封,願割蘭州城換華國出兵,抵禦蒙古。
開元是新朝立國後採用的新曆。
新曆以黃帝登基之年為開元元年,以北宋沈括提出的《十二氣歷》為原型,不用閏月,不以月亮的朔望定月,而參照節氣定月,將一年分為12個月,每年的第一天定為立春日,這樣既符合天體執行的實際,也有利於農業活動的安排。
新曆是陽曆,而華夏傳統的的歷法採用的都是陰陽曆。
陰陽曆就是後世常說的農曆,以月相一個週期為一個月,以地球繞太陽一週為一年,但是這樣一來,一年就不止十二個月。
古人便以閏月的方式,來調節,這就是陰陽曆中的十九年七閏法。
這種計算方法複雜無比,且與季節時令相差很大,春分、夏至、秋分、冬至等節氣,在一年中的位置前後遊移達一個月,一般人無法掌握。
而沈括提出的《十二氣歷》與十二節氣完美契合,對於農業生產的指導意義更加簡明直接,比後世的公曆還要合理。
後世的公曆又叫做格里曆,同樣是陽曆,但是因為歷史的原因,二月只有二十八天,比一月小了三天,看起來就很讓人費解。
而《十二氣歷》以單月為小月,三十天,雙月為大月,三十一天,平年十二月三十天,閏年十二月為三十一天,看起來就十分自然。
可惜《十二氣歷》太過超前,遭到當時的朝廷的普遍反對,未經推行,因為這個時代,複雜的歷法只有讀書人能夠掌握,掌握曆法就等於掌握了農時,這也是士大夫掌控農民的一個重要手段。
新朝建立,百廢待興,修訂曆法的時候,便有人提出了《十二氣歷》,同樣遭到不少人反對,但是柯鎮惡來自後世,更習慣陽曆的方式,十分支援這個曆法。
所以《十二氣歷》才得以採用,不過為了平衡,舊曆並未廢除。
在柯鎮惡的建議下,新朝採用後世的雙曆法,以開元紀年的《十二氣歷》作為官方曆法,在官方的檔案中以此為標準。而在舊曆同時存在,比照《十二氣歷》,日期寫在其下方。
柯崇雲登基之日乃是立春,也就是開元三九二二年一月一日元旦,對應的舊曆就是興民元年一月初八。開元紀年的元旦定在立春,比之格里利要晚差不多一個月,也就是換成公元紀年差不多已經是二月份了。
興民是柯崇雲登基之後的年號,此時南宋的皇帝並不是歷史上的宋理宗趙昀,而是趙竑,不過年號卻也是寶慶,去是去年年中登基,當年仍用嘉定,今年正式改元寶慶。
所以寶慶元年與興民元年便是同一年,西夏今年則是乾定三年,換算成後世公元紀年便是公元一二二五年。
言歸正傳。
柯崇雲收到西夏的求援國書之時,坐鎮長安的柯鎮惡夫妻早就提前三天得到訊息,趕到了定西城與哲別匯合,開始調集人馬,同時派遣郭靖的白雕將訊息送到了開封。
柯崇雲提前得到訊息,接見了西夏使者之後,當即答應出兵,派使者與西夏使者一同返回西夏。
蘭州城的交割事宜很快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