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郭楊兩家遭逢大難,尚且不知緣由,只道是受了丘處機連累。

後來柯鎮惡接穿了完顏洪烈的真面目,包惜弱自然知道,郭楊兩家的大難卻是自己一時善心作祟種下的惡果。

她早已將這些事情告訴了楊鐵心,楊鐵心愛她,自然將所有罪責擔負在自己身上。

此刻一家四口,在李萍母子二人面前下跪,自然心中的愧疚使然。

李萍見拉不起他們,便也拉著郭靖跪在他們面前。

柯鎮惡見到這個場面,暗道這是他們兩家的私事,我倒是不好多管,便道:“你們久別重逢,卻在院外跪著算怎麼回事,有什麼事情,還是去屋子裡說去吧!”

楊鐵心也知道這樣子不好,聞言才起身,又扶起郭靖,一群人這才全都站起,跟著回了院內。

柯鎮惡道:“你們多年未見,定有很多話說,我便先走了,我家裡準備了酒席,晚上楊兄弟你們一家便不要做飯了,一起去我家裡,熱鬧熱鬧!”

楊鐵心躬身朝柯鎮惡拜道:“柯大俠不辭幸苦,找到我家大嫂和侄兒,這酒席當是我們請才對。”

柯鎮惡擺了擺手,笑道:“你們請酒也是免不了的,不過可不能隨便打發了,今晚是我妻子迎接相公,算是家常便飯,你們一定得來!”說完轉身就走了。

楊鐵心看著柯鎮惡離開,這才回到院中,搬了凳子請李萍母子上坐,又要拉著兒子叩頭。包母、曲小芸早被驚動,也跟到了堂屋。

李萍怎麼勸也不行,只好聽他們訴說原委。

楊鐵心夫妻二人將事情的始末從頭道來,說到包惜弱救了一個黑衣人時,李萍便已經有了猜測,等聽到完顏洪烈誆騙包惜弱,想要將她拐回金國時,她便什麼都明白了。

呆愣了半晌,李萍才緩緩說道:“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你們也不必太過內疚,嘯哥命不好,也怨不得旁人,再說你們也替他報了仇,等明日,你帶我們母子去嘯哥墳前,讓靖兒拜祭一番他的父親,也就是了!”

這邊兩家人分說原委,柯鎮惡自不關心,回到家中,朱聰已經過來,正跟大夥說話。

裘千尺倒是沒有一起,想來是產期將近,不想亂動。

不過柯鎮惡卻是聽到一些有趣的事情,笑道:“老二,你現在怎麼不穿新衣服了?”

朱聰猜到大哥已經知道自己的窘境,也不藏著,搖頭委屈巴巴道:“還不是我媳婦兒,懷孕之後脾氣越來越大,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我穿得好看些,她便不讓我出門,穿得寒摻些她又嫌我不修邊幅,搞得我只好出門換舊衣,回家換新衣,就這,她還嫌我在外面丟她臉面!”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

韓小瑩道:“這話真應該讓六哥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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