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仞對這門與自己鐵掌齊名的掌法也頗為重視,以指點之名暗中揣摩其破綻,發現這掌法到處是破綻,但偏偏讓人即便看穿了所有破綻偏又不得不跟他硬拼,不由暗贊盛名之下無虛士。

雖然沒有找到破解降龍十八掌的方法,但是以他的眼界和掌法上的造詣,卻也想出了一招掌法,交給了南希仁,彌補上了那欠缺的一掌代來的破綻。

全金髮的槍法、韓寶駒的鞭法、韓小瑩的劍法這些日子自然也進步極大。

韓小瑩這一年在馮蘅與裘千尺朱聰的幫助下,將明鏡圖決練到了小成,功力提升了一大截,柯鎮惡便將全真劍法與七星劍法交給她修煉。

韓寶駒全金髮兩人暗中修煉鍛骨功,功力提升的也頗為迅速,體現到槍法和鞭法上,其威力也得到了裘千仞的讚歎。

張阿生悟性差,但也練成了龍象般若功第四層,力大無窮,用來施展改良後的金剛般若掌,威力也是不俗。

所得最少的便是朱聰這個妹婿了,倒不是裘千仞怕朱聰功夫高了欺負他妹子,確實是朱聰的武功自成體系,這一年裡又創出了分筋錯骨手這樣高妙的擒拿功夫,便是龍爪擒拿手上的凌厲招式對他而言也只能算是補充。

至於內力,有明鏡圖決為根基,餘下的便只是經年累月的積累而已,沒有什麼捷徑可走。

而經歷了黃藥師之事,柯辟邪對於江湖上的追名逐利已經看得淡了,所以即便面對裘千仞這樣堪比東邪的大高手,他也沒有心思請教,每日裡只練習降龍伏虎拳,走幾趟凌波微步打發時間。

柯鎮惡將鍛骨功交給他,對他說這功夫練了對骨骼癒合有幫住,他才起了心思去練。

裘千仞在嘉興呆到了六月中旬,又問明瞭與黃藥師約戰的具體時間,便告辭離開了。

裘千丈倒是覺得嘉興繁華,又多留了些日子。

這一日,包惜弱又過來找馮蘅拉家常,言語中自然又提起楊鐵心以及李萍之事,馮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楊鐵心這一別三年有餘,杳無音訊,與他相比,馮蘅覺得柯鎮惡中途還能回兩趟家,比起楊鐵心又體貼多了。

晚間的時候,馮蘅便對柯鎮惡提起包惜弱之事,柯鎮惡其實在另一個院子裡早已聽得清楚,只是故作不知。如今馮蘅主動提及,柯鎮惡便道:“過幾日我安排一下,正好蟲蟲也到了可以打熬根基的時候了,便將他和蓉兒交給大哥照應,你練凌波微步也有三年時間,有內力伴身,便與我一同北上就當旅遊,如何?”

馮蘅聞言大喜:“真的可以帶我一起麼?”

柯鎮惡道:“就是怕你嬌滴滴的姑娘,受不得大漠風沙!”

“還說什麼姑娘,我如今也已經二十三了,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說到孩子,馮蘅臉上的喜色又收斂了起來,“我這些日子一直努力練功,想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夠跟你一起闖蕩江湖,但一想到要跟蟲蟲蓉兒分開,我這心裡卻極不是滋味!”

柯鎮惡道:“他們肯定是不方便帶去的!”

馮蘅心煩意亂,便將頭埋在他胸口,道:“明天再說吧!”

到了第二日,馮蘅終於下定了決心,與柯鎮惡一同北上。

接下來的幾日,二人將兒子女兒交給柯辟邪照顧,又召集了其餘六人並裘千尺一同商議。

裘千尺對於北上之事倒是頗為熱衷,朱聰也覺得在嘉興呆得膩煩要求同去。

柯鎮惡不放心兒子女兒,怕大哥照顧不過來,便讓南希仁留下照應。七怪中能夠獨當一面的便只有南希仁和朱聰,一個北上,那留下的自然是另一個。

南希仁也覺得自己需要一段時間安心習武,便答應下來。

倒是韓小瑩這次說什麼也不願意再呆在家裡,她要去,張阿生自然也要去,韓寶駒、全金髮休息了大半年,早已憋得厲害,說什麼也是不願在家裡呆的。

三日後,八人收拾好行囊,便動身北上。

只是才走到太湖,便出了意外,馮蘅在船上突然嘔吐了起來,裘千尺見了不知怎麼的也跟著乾嘔,眾人上岸找了大夫診治,竟是雙雙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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