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沒事吧?”我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還是有點害怕。

主要是我這種貨色都成中尉了,簡直是給土狗套上黃金甲,讓他去打仗啊。

“那要是真的有點事,多點時間寫遺書它不香嗎?”

老大沖我直襬手,意思是叫我滾。

看樣子老大心情不好,我也沒必要在這時候觸他的黴頭,所以我拔腿就溜。

我關上門,看著門外的三人:“老大讓我們先玩著,說明天晚上八點到北京國際大廈集合,帶上行李。”

“所以說,各位有什麼活動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不太希望有的。因為現在時間才下午五點,還早,估計楊嶼那邊還沒結束呢。

我想先去那邊坐坐,再蹭一頓飯什麼的。然後就給我老媽和表哥打個電話。

具體情況嗎……我現在也還有點懵。

尷尬地站了兩分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估計也沒什麼金主會跳出來吧。

最後還是陸子瑜咳嗽了一聲:“要不跟姐去吃烤鴨?”

“好啊。”那個刮骨臉說。

“行。”漢子也說。

“好啊。”我最後回答。

那你這最後沒辦法了,只好跟著去了,畢竟是你先提出來的。

見鬼,老大怎麼不自己說。

“那行。”陸子瑜晃了晃手裡的帶有金色蠻牛標誌的車鑰匙,那是一輛蘭博基尼的車鑰匙。

我人窮志短,在看苦讀《華爾街日報》的同時也會翻一翻旁邊的時尚雜誌什麼的。

居然還是一個開蘭博基尼的辣妹。

這女孩家境比楊嶼好要好一點吧,因為楊嶼也就只是開一輛奧迪A8。

不過看樣子也的確,我們仨看衣服都是比較窮的主,都是全身一兩百塊錢就打發了那種,估計這女孩的一隻鞋都比我們全身上下加起來還要貴。

“走吧,上車,我那是四人座的,我們幾個剛剛好。”陸子瑜轉著鑰匙,悠閒地向停車場走去了。

我們仨面面相覷,也跟著走了。

反正我倒是沒什麼,在北大天天被楊嶼拉出去蹭飯,拉出來了一張厚臉皮。反正都是蹭飯,男孩請和女孩請有什麼不一樣的。

“喂,楊嶼。”我摸出手機給楊嶼打電話:“你們自己玩吧,我這邊就直接去機場了。”

“啊?”楊嶼那邊很吵,估計還沒結束吧:“怎麼這麼急,不是說好了明天嗎?”

“改航班了,康奈爾大學那邊有點事要處理。”

事到如今,只能對不起楊嶼的兄弟情義了。

“那行,你現在在哪?我去送你。”

“不用了,我這,現在就要起飛了。”

“沒事吧。”楊嶼好像注意到我語氣有點不對勁:“老邵沒把你怎麼樣吧。”

“真沒事,那行,再聯絡,到了地方給你回。”我沒等回答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不起了兄弟,我也知道你發現不對勁了。

但是,真不能告訴你。

不過這幾年還是要謝謝你。

希望我們還能再見。

但最好別是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