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伸手解開那束著美人纖腰的玉帶,華服落下,露出一具雪白如玉的婀娜酮體。

小別勝新婚。

這一別足有兩月,一個深宮寂寂,一個雖然流連花叢,卻早已徹底迷上這位風情太后,如今再見,自然纏綿繾綣,恩愛不已。

勝似新婚璧人,你儂我儂,如膠似漆。

兩個時辰後.......

當趙姬再次悠悠醒來,才發現趙艾依舊在她身上辛勤著。

兩月的休養,自然讓她變得極為緊緻,難以獨自承恩。

但終於得見朝思暮想的情郎,趙姬自然不願在此時與她人分享愛人。

唯有勉勵迎承受歡,心中卻漸漸對他將要多那麼多的夫人再無怨言。

終於,釋放了壓力之後,趙艾方才滿身大汗的斜躺在了床上。

趙姬正要嗔怨,忽見趙艾上半身已然留下數條鮮紅的血跡,不由心中一驚,連忙爬了起來,擔憂道:“艾兒,你,你的傷口怎麼又流血了?”

趙艾苦笑一聲,道:“無妨,只是動作太劇烈了些,弄裂了傷口。”

趙姬頓時柳眉微微豎起,嗔怒道:“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是不知輕重,流了這麼多血,幹嘛還,還........”

趙艾笑望著她著急的樣子,壞笑道:“還什麼?”

趙姬見此此時還取笑自己,不由更惱,佯裝惡狠狠的在趙艾頭上敲了一下,皺眉道:“你還笑,快起來,讓露霜好好為你止血包紮一下。”

說著就拉著趙艾的手開始用力,只是她那點子力氣,如何能拉得動趙艾,用力了幾次便主動放棄,向著殿外喊道:“露兒、霜兒,進來。”

露霜二女聽到趙姬呼喚,自然紅著臉走了進來,見到趙艾渾身是血,全都嚇了一跳。

便在趙姬的指揮下,將趙艾扶起,輕輕為他解開肩上纏繞的紗帶,如此一來,他肩上那駭人的傷口便露了出來。

趙姬見那傷口之深,竟是將他的整個身體穿透,此刻此刻傷口雖然被一些血痂覆蓋,卻還在不斷的流著鮮血,嚇得花容失色,一臉難以置信的捂住了櫻桃小嘴。

趙艾見之,輕笑一聲道:“不用擔心,只是小傷而已,真的。”

趙姬見他受了如此重的傷還寬慰自己,更是心疼不已,幽幽明眸之中,兩行清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緩緩落下。

趙艾見之,頓時苦笑起來。

他之前住在甘泉宮裡,因為受過傷,紗布、膠帶、碘酒、止血藥都有配備,露霜姐妹也為他包紮過,因此倒頗為熟練。

不一會兒,二女便再次為他包紮好。

趙艾讓兩人先退下後,便忍著肩上的劇痛,再次輕輕躺了下來。

趙姬則爬到另一邊,輕輕地依偎在他的懷裡,如一隻小貓咪一般,修長的玉手輕輕在趙艾的胸膛上撫摸著,幽幽地道:“是誰傷的你?”

趙艾沉默了一下,便將這一路的事情,事無鉅細,全部說了出來,包括他寵幸了哪個女人,殺了誰,被誰傷了,還有他與呂不韋的仇怨,都沒有隱瞞。

趙姬其實早就看出了呂不韋的為人和野心,只是一方面她需要呂不韋的幫助,才能讓兒子嬴政坐穩秦王的位置,一方面,又總是不願相信。

直到今日,才算徹底明白了自己之前有多傻。

只是悔之晚矣,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呂不韋已然權傾朝野,勢力之龐大,威望之高,簡直難以想象。

毫不誇張的說,呂不韋已然有了輕易廢立秦王的實力。

他之所以一直沒這麼做,便是因為那讓後世猜疑很久的千古謎案。

別人眾說紛紜,但他相信,呂不韋的心裡,只怕認定了嬴政是呂政。

趙艾想不明白的是,以羅網的實力,應該能確定某些東西的。

不過,不論如何,嬴政的身世都不再重要了,他趙艾要做的,就是剷除一切與自己為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