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婆婆卻眯著眼睛,道:“皇帝陛下,您輸了。”

“嗯?”

羅文一愣,重新望向棋盤。

他再次算了算棋子數目,而後確定道:“鶴女士,是我贏了,多了半子。”

但鶴婆婆卻伸出手來,在棋盤的一角畫了個圈。

“其實,阿拉巴斯坦軍旗的規則,在這八百年間發生了微小的變化。”

她指著其中兩枚棋子,笑道:“按照現如今的規則,這裡是我多贏了半子。”

羅文一怔,不遠處的伊卡萊姆更是內心巨顫。

那位鶴婆婆所說的不假,阿拉巴斯坦軍旗的規則的確改過一些,但那都是無關痛癢的細節。

能憑藉這種微小的細節顛覆整盤棋局的勝負,這種思路簡直聞所未聞!

這就是海軍本部最高參謀的實力嗎?

“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規則,當規則變了,勝負亦會發生改變。”

鶴婆婆慢慢整理著棋盤,抬眼望向羅文,緩緩道:“您說對嗎?八百年前的皇帝陛下。”

羅文摸著下巴,咂了咂嘴,而後搖頭道:

“我覺得這規則……不好。”

羅文抬頭,望向鶴婆婆,微笑著吐出了兩個字:

“得改。”

聞言,鶴婆婆目光動了動,內心瞭然。

羅文隨後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笑道:“一路辛苦了,不妨吃頓晚飯,休息一下?”

“多謝皇帝陛下,老身也有些餓了。”

鶴婆婆將棋子歸位,與羅文一同離開了書房。

……

餐廳內。

眾人齊聚一堂,吃著晚飯。

伊卡萊姆必須承認,他從未有過如此不舒服的感覺,因為這場晚宴實在太過“正常”了。

從參與晚宴的人來看,這種“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羅文與鶴婆婆兩人好似多年未見的老友,有說有笑,從八百年前的文學大家,聊到了如今的科技發展。

不遠處的卡普則在與寇布拉閒聊,大部分都是發生在世界會議上的事,同時驚歎著阿拉巴斯坦的美食。

薇薇坐在一旁,打量著他們。

至於克洛克達爾,他本不想參與這場晚宴,卻被羅文強行拉了過來,說是大家一起吃飯才熱鬧。

熱鬧?

呵!

克洛克達爾吃著牛排,內心冷笑連連。

他很清楚,這場發生在阿拉巴斯坦的“熱鬧”才剛剛開始!

……

果不其然。

晚飯結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