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曾有個精通劍術的弟子,他是清澄派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林曉義自入門便十分崇拜這位師兄,而這位師兄也很願意提攜後輩。兩人關係很好,在日常生活中像親兄弟一樣相處。

兼具才能與人品,大家都說這位師兄未來必定大有可為。只可惜天妒英才,誰也不會想到像這樣一位天才居然也有難言之隱。

由於天生體弱多病,這位師兄的父母本是想將他送進門派,利用修仙的方式延壽。

可幾十年的修煉並未徹底改善他的體質,相反,因為門派本就嚴格的訓練,導致他的身體始終處在虛弱的狀態。

林曉義很關心自己的師兄,看到他身體每況愈下,心裡焦急萬分。

突然有一天,師兄說要傳授林曉義擒鶴三式。

林曉義聽到之後,起初他是堅定拒絕的。原因是這套劍法不是想學就能學,需要具備一定資質才行。

然而師兄表示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他目前是擒鶴三式的唯一傳人,若是死前沒能把這套劍法傳授出去,那這套劍法就會失傳。

林曉義能感受到師兄的心情,於是勉強答應接受這套劍法。

由於林曉義資質實在有限,所以師兄不得不加倍花心思訓練他。就這樣,過了幾年之後,林曉義終於初步領悟劍法,可師兄也因為心力交瘁而撒手人寰。

周敬晚聽完之後若有所思,感覺上如果不是強行傳授林曉義劍法,那位師兄也許還可以再多活幾十年。

“雖然很感人,但你說這些是為了什麼?”周敬晚疑問。

林曉義哀傷地說道:“我說這些,只是想讓你答應我一個請求。”

“什麼請求?我在趕時間,麻煩你快點。”

“師兄豁出性命傳授給我的劍法,如果就這麼敗了,想必他也會不甘心吧。”林曉義撿起地上的細劍,“所以我希望你能再接我一招,擒鶴三式還有一式,若你能破,我便不會再糾纏!”

林曉義舉起手中劍,另外兩支也如同有意識一般,趕來與其匯合。

這三支劍中已有兩支斷得只剩半截,唯一完好的也呈現出裂痕,不過林曉義的眼神依舊銳利,看得出他是為信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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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

周敬晚暗自點頭,他向來有成人之美,於是說道:“好吧,我就再接你一招,不過一定要快。”

“嗯!”林曉義擺開架勢,“放心吧,一定很快,因為這招叫做……”

話未說完,周敬晚突然感到脊背一陣刺痛!

原來是斷劍的碎片,從背後刺入他的身體!

“哈哈哈哈!沒想到吧?”林曉義邪惡狂笑,“這招叫偷襲!”

周敬晚眉頭緊鎖,怒視林曉義那張嘴臉,看他那樣簡直欠揍到無以復加。

林曉義不單笑,還一邊手舞足蹈,努力把一個“賤”字發揮到極致。

他指著周敬晚嘲諷:“你是不是傻子?那種故事你都信?”

周敬晚咬牙說道:“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騙我的?”

“當然了!你以為呢?我壓根就沒學過什麼擒鶴三式,那玩意兒都是騙人的,就連傻子都不信。沒想到你居然能上當,你說你的腦子……嘖嘖嘖。”

林曉義不遺餘力地嘲諷,他的面部因為過度張狂而扭曲。

“你真是個人渣。”周敬晚對眼前此人做出正確評價。

“罵吧!你儘管罵吧!反正你已經中了我的毒,用不了一盞茶便會毒發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