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此處吵吵嚷嚷……難道不知道大人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們好嗎!?看看你們一個個無精打采面無人色,嗑藥嗑到六親不認、是非不分!幫助土匪要人?這麼做等於是毀了你們自己知道嗎!!”

百姓們面面相覷,有膽大的出來高聲質問:“可是那群土匪這麼厲害,你們不妥協,他們整天對付我們怎麼辦?”

此言一出,許多百姓在底下附和。

馮仲清義正辭嚴地說道:“面對黑惡勢力,我們不應畏懼而是應該反抗!你們這麼縱容土匪,難道想跟那些被砍掉雙手掛在城門樓上的人一樣?就因為少交了半分藥品,被殘忍殺害曝屍荒野!還是說你們喜歡一輩子當別人的奴隸,讓你們的子女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土匪的陰影下,就這麼苟延殘喘地活下去啊!?”

眾人鴉雀無聲。

馮仲清接著說道:“與其屈服於土匪的淫威,你們現在最該做的是團結起來,共同努力剷除他們!”

有人反駁道:“你說得輕巧,你武功高強你不怕!可我們都是平頭百姓,土匪來了,誰保護我們呀?”

“就是,衙門不怕,可我們怎麼辦……”

“說得好聽,結果倒黴的還是我們……”

哇啦哇啦……

光說空話喊口號根本無法服眾,事實問題就是衙門現在缺人手,根本沒法從土匪手中保護百姓。

吳加君也是看準了這一點,他知道如果直接劫獄,有馮仲清這個武藝高超的人在,他未必能得逞。於是便選擇迂迴戰術,透過欺壓良民百姓向鍾大人施加壓力,迫使他釋放自己的弟弟。

目前的形式使得衙門方面十分被動,面對百姓們訴求,馮仲清一時也拿不出什麼有效的辦法。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外傳來一聲吶喊:“誰說沒人保護你們,我們來!”

眾人回頭觀望,只見一群身穿練功服的精壯青年朝這邊走來。

領頭的看上去三十多歲,兩條健碩的臂膀與腹肌,肌肉繃緊的面板在陽光照耀下反射出奪目光澤。堅挺的寸頭與胡茬,眉宇間散發著剛毅地氣魄。

來到馮仲清面前,抱拳拱手鏗鏘有力道:“柳蔭武館大弟子樊勇臣,協眾師弟前來助馮捕頭一臂之力!”

馮仲清與樊勇臣相視一笑,抬手抱拳,以最簡單的方式做男人間的回禮。

此情此景令百姓們議論紛紛,人群中有人提出疑問:“柳蔭武館怎麼會來?沒道理啊……”

沒有人想到柳蔭武館會派人來給馮仲清助陣,理由是即便過去土匪如何猖獗,柳蔭武館也始終不聞不問。

事實上柳蔭武館入駐禹慶縣的時間並不算長,也就只有十五年。

十五年前,由於某些不可抗的原因,柳蔭武館的掌門帶領一眾弟子被迫遷移,之後便來到禹慶縣建立武館。

因為禹慶縣地處偏遠,這裡的老百姓對很少接觸外鄉人,因此對於武館的人並不十分友好。

柳蔭武館在建立之初沒少受到本地居民們的刁難。後來站穩腳跟,雖說習武之人並不會因為小事進行報復,但柳蔭武館的弟子們與禹慶縣本地的居民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

不惹事,但也不會過分親近,這便是柳蔭武館的做事原則。

由於不怎麼收本地人當弟子,禹慶縣發生的事,柳蔭武館方面一向很少參與。禹慶縣的居民也對這群武夫敬而遠之,唯一肯去拜師學藝的老陳,說白了也只不過是想找個靠山罷了。

吳氏兄弟最開始來到此地時,其實是很忌憚柳蔭武館的。他們之前也沒聽說過此地還有這麼一股勢力,純屬功課沒有做好。

然而在專業帶路黨——老陳的介紹之下,吳氏兄弟知道柳蔭武館與當地居民關係並不好。

經過幾次試探,發現武館方面也確實沒什麼動作,於是也就放心下來。

不過不管歸不管,對於吳氏兄弟這幫土匪,柳蔭武館還是萬分鄙視的。

老陳曾在吳加君的授意下多次牽線搭橋,希望雙方能展開合作。結果非但沒能促成,反倒自己被逐出師門。

柳蔭武館有規矩,門下弟子只要碰忘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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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是嗑藥只是買賣,也一律逐出師門。

馮仲清從鍾大人口中聽說了這個“中立組織”,在逮捕吳加爵之後便立刻前往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