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瀅咬了口糕點,裡面的流心巧克力甜得發膩。

宴會廳里人群移動,她看到不遠處的江月笙搖著紅酒杯,目光正幽幽看著她。

白瀅四處張望,蘇品濃呢?

突然,江月笙起身直直向她走來,靠近之時腳步加快,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拖出宴會廳。

“跟秦斯齊相處得愉快嗎?”

男衛生間逼仄的隔間內,江月笙高大的身影將白瀅完全籠罩。

秦斯齊居然對她還沒膩,這是江月笙沒想到的。

“他對我挺好的。”白瀅側過頭撇開他的目光,實話實說。

茂城回來之後,江月笙就沒理過她。兩人唯一一次單獨相處,也是那天在偏樓,他幹完了就走。至於秦斯齊,是江月笙自己應了人家讓她作陪,好在這秦少爺人品還行,也會關心人,這些天雖然有些累,但過得也還算可以。

江月笙抿唇看了她幾秒,然後將她背過去按在牆上。

裸露的雪白後背在捲髮下若隱若現,那些細小的傷疤還未退卻乾淨,但一點都不影響美感,光是那背部線條就足夠讓人心生盪漾。

江月笙耐住心中躁動,手裡一動,紅酒潑上那條魚尾裙。

“江月笙,你是不是毛病!”

白瀅氣得大叫,完全忘了這裡是男廁,裡邊隔間有人“臥槽”一聲,沖水過後腳步聲慌張離去。

白瀅恨恨瞪了江月笙一眼,扭頭檢視裙子,還好是黑裙,倒也看不出什麼。只是……

魚尾裙包臀,剛才那些紅酒也把內褲給弄溼了,貼在身上很難受。

江月笙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酒杯丟進紙簍。

白瀅現在看他就來氣,她的知趣忍讓全促就了他的肆意妄為。

隱婚,隱秘了她的身份。好,既是各玩各的,那她也不做乖乖女了!

她捲起裙子,當著江月笙的面把那條沾滿紅酒的蕾絲內褲脫下來,勾在手指上。

江月笙眼底精光一閃,抓住半空中那條險些落入紙簍的小褲褲。

大概沒料到白瀅會直接脫了裡面的,江月笙有半刻間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