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瀅想了一會兒,聲音低懦地說:“我跟他,很久以前認識。”

很久以前?

江月笙:“那個初戀?”

他倒是聽人說過,白瀅有個從高中到大學一直在交往的前男友。

白瀅眸底動了動,似乎觸到了某些情緒。

看這樣子,大概是猜中了。

好樣的。

能耐了。

“你跟我時就不是處,是被他上過吧。”

江月笙皺了皺眉,情緒沒有由來的煩躁,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碰過,哪怕是他不要的。沒等白瀅反應過來,他就把她轉過去扶在桌上,臉色陰沉沉地扯開了領帶。

白瀅意識過來他要做什麼,使勁避開他的接觸,回身抓亂他的黑襯衫。

“白瀅!”

江月笙攥住她的兩隻手,喉結滾動。

他氣質冷俊,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矜貴,一雙眉眼長得正人君子。

可他現在眸底下全是欲,男女之間生了情愫熄不滅的那種欲。

他饞她的身體,就像被餵了某種要命的毒藥,一經觸碰就逃不掉,只想拼了命地揉為一體,與她一起生死沉淪。

房間裡的溫度越攀越高,怕外面的聽到,白瀅壓著聲音貓叫一樣。

四十分鐘後。

江月笙繫好領帶,恢復清冷的眸子淡淡睥了眼癱軟在沙發上的白瀅。

她狼狽不堪,亂如殘花。

他衣冠楚楚,依舊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