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經以最親密的方式糾纏過。

他知道孟聲聲被親吻敏感的地方會紅眼眶,情動時會哭到抽泣。

是那種讓人更想欺負的抽泣。

他知道怎麼讓她情緒產生波動。

此時此刻,秦霈的心頭不甘和愛意參半,催生出更加強烈的肆虐欲。

他冷笑著繼續親吻孟聲聲的鎖骨,後頸,如願以償的聽見她的哭腔。

他眼底的冷意更甚,終於抬眸看向她,偏偏還柔聲說:“我真是小看你了,聲聲,你拿我當死人的替身啊?”

孟聲聲料到秦霈早晚會知道的,只是沒有想過,他比她預想中知道的還早。

孟聲聲大約能猜到,是那天在醫院。

她想清楚前因後果,反而坦然了。

她睜開眼,看著彎腰將她困在方寸間的秦霈。

後者眉目陰蟄,尋常女子大約已經腿軟。

可是她只是用帶著生理顫音,但是卻平靜的語氣說:“秦霈,你今天如果敢碰我,我就敢告你強、奸。”

秦霈嚴重醞釀著森冷的戾氣,他啪的一聲解開腕間的袖釦,直接扔在了一旁的置物臺上,鬆了鬆領帶,冷笑著捧住孟聲聲的臉。

他薄唇開合,說出來的話毫無溫度,他說:“好啊,那你去告我好了。”

他發了狠的掐著她的腰,欺身親吻上去,門卻砰砰砰的被敲響了。

孟聲聲冷靜開口,看似淡定:“我經紀人已經到了,你現在不放我出去,她一定會報警。”

可事實上,她的後背都是汗,在秦霈狼一般的目光下,她雙腿發虛。

秦霈這一次笑意終於真切了,他緩緩的,一字一句的說:“聲聲啊,你真是一點都沒有良心。”

孟聲聲迎著他的視線,臉上還有被撩撥出來的紅暈,眸色卻冷淡。

她自以為講道理的開口:“秦先生,我和你在一起的這三年,我自認做好了一個情人該做的本分,秦先生你也是一個不錯的金主,出手闊綽,沒有不良嗜好。我以為我們這三年,算是各取所需,合作愉快的。”

秦霈笑意收斂於無,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所以呢?”

“所以我不知道您為什麼要生氣,如果是因為我把你當做替身,傷害了您作為男人的自尊心,那麼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如果是因為別的,對不起,那也絕非我的本意。”

孟聲聲一點點整理被扯亂的衣服,外面的敲門聲更緊迫。

她深吸一口氣,眼底有瀲灩的水汽:“你剛剛說我把你當作死人的替身,沒錯,臨曦是死了,可是秦先生,如果不是因為你長得像他,我三年前根本不可能留心於你。臨曦他不是死人,我孟聲聲活著一天,他就在我心裡一天。至於我們,秦先生,我再說一次,我不覺得我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

秦霈看著眼前這個想要和自己劃清界限的女人,聽著她一口一個各取所需,合作愉快,真是恨得牙癢。

而孟聲聲最後這句‘我不覺得我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終於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