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見溫溪濘說:“如錦,要了我吧……”

唐如錦今年二十九歲,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年,而是手段狠辣的唐家家主。

他二十九年都生活在權勢頂峰的唐家,聲色犬馬不可能半點不沾染。

他有過女人,不止一個,但是都只是各取所需罷了。那些女子於他而言不過是姣好年輕的肉體,發洩的工具。

生理慾望和愛,坐在他這個位置上的人,都分得很清楚。

後來他和辛甜在一起,哪怕於他而言不過名義上的,他也至今再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唐如錦看著她,眸色看金絲眼鏡後晦暗莫測,難以辨認。

他尊重溫溪濘,從沒有碰過她。

而溫溪濘只覺得心臟跳得飛快,她忍不住想,如果今天站在唐如錦面前的是辛甜,他也會這麼冷靜以待嗎?

她只是這麼想想,就覺得有一把簪子戳進她的心臟,細密的疼泛起。

溫溪濘勉強扯出一個笑,用帶著顫抖的音色無助喊他:“如錦……”

唐如錦將煙捻滅,唇角泛起似有似無的笑意。

是冷笑。

他看著溫溪濘,字字漠然:“溫溪濘,我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年輕乾淨的女孩子,別這麼作踐自己。”

溫溪濘好不容易乾涸的眼淚,又開始一顆顆往下掉。

她聽見唐如錦漠然睥睨,居高臨下的聲音。

他說:“如果你今天來找我只是為了這個,現在就穿上你的衣服,滾出去。”

溫溪濘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她在唐如錦毫無波瀾的眸色中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心防徹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