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丫頭一直想不開,她一直愛著自己。

對於她的問題,嬴淵想等到一統天下的時候,在給她一個名分。

嬴淵再去弄玉房間之前,已經有人通知她,今夜侯爺回來。

所以她一直坐在床榻上靜靜等待著。

當前者緩緩開啟房門的時候,她豁然起身,作揖道:“妾身見過侯爺。”

嬴淵笑道:“這幾日,你在府裡住的還習慣嗎?”

“還好,姨母和孃親白天的時候會來陪我,倒是不會感覺到有什麼陌生。等日子長一些,應該就會與府裡的人打好關係了。”

弄玉沒什麼做作的地方。

她雖然是流沙的刺客,可是她也想明白了,這輩子,如果不再遇到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就好好在這座侯府裡做他的女人,盡心盡力的伺候他。

嬴淵伸開雙臂,弄玉明白他的意思,親自為他卸去身上厚重的盔甲。

“這幾日,你見過張良了嗎?”

前者開口問道。

弄玉輕聲回應道:“想去,但是雀兒姑娘說了,沒有侯爺的命令,誰也不能去見他。這幾日倒是見到紫女姐姐了,她被你們侯府照顧的很好。”

“你放心吧,本侯只想得到張良,至於紫女,本侯早就對她說過,她可以隨時離開冠軍侯府。”

褪去盔甲後,嬴淵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床榻之上。

弄玉藉著燭光,看到了他身上那驚心怵目的一道道傷疤,縱然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每一次見到,心中總會忍不住的震撼。

“我倒是問了紫女姐姐,她說,張良一日不會離開侯府,她就會一日陪伴在張良左右。她這樣的做法,可能是怕別有用心之人會害張良。”

弄玉跪倒在嬴淵的雙腿之間,小腦袋靠在他的身上。

“要是本侯想讓張良死,他早就死了。眼下韓國都已經亡了,要是張良在這麼執迷不悟下去,本侯只好將他關押在死牢當中,讓他體驗一下韓非生前的日子。”

嬴淵這番話是故意說給弄玉聽的。

他就是想讓弄玉好好勸勸張良。

畢竟,他們時常在紫蘭軒當中聚會,有著深厚的友誼。

弄玉的話,想來張良是會去認真思考的。

她不在說些什麼了,而是小心翼翼地將嬴淵的襯褲扒開,然後微微張開嘴,含了進去。

嬴淵撫摸著她的小腦袋,緩緩閉上雙眼,一臉的享受。

其實弄玉心裡是喜歡他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子不喜歡英雄。

這些天來,她時常聽到紫女對自己說些服侍男人的技巧,也將那些東西牢牢記在了心裡,就是想讓對方能夠牢牢記住自己。

別無他求。

田蓁的房間內。

她躺在床榻之上,靜靜看著身邊的孩子,時不時會露出一抹微笑,那是一種慈祥的笑意。

直至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她才喃喃自語道:“慶兒,孃親很高興你能來到這個世上,只有你來了,你的父親,才會更加的愛孃親。”

其實,田蓁不是沒有私心的,她也想獨自霸佔嬴淵,但是她知道,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索性,便隨他去了,只要他能夠開心,自己做得再多,都是值得的。

等某一日,他回想起來,就一定會發現自己的良苦用心。

她與弄玉或者焰靈姬之間的區別,就是後二人只會用自己的身體去抓住或者取悅嬴淵,但是她不同,她懂得攻心為上的道理。

畢竟,身處在主母這個位置,有些事情,她自然會考慮的多一些。

做一個賢內助,要比簡單做一個玩物,要難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