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他都是想看看韓王安究竟能夠支撐到幾時,他的城府,到底深到什麼程度。

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突然淪為她人腳下的奴隸,關鍵侍奉的主人還是曾經自己口中所謂的玩物。

這種極大的落差感,一定會在他心裡造成極大陰影,甚至還可能因此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

胡美人在百般無奈之下,只得依靠在嬴淵強大而有力的臂膀之上,緩緩伸出自己的右腳。

那隻白襪之上,被沾染上了許多灰塵,腳底處已經有了些許汙垢。

韓王安咬牙切齒,心中各種情緒正猛烈交織在一起。

他正在思考,自己要不要這樣做。

他不願,因為這太羞辱人了,比鑽進別人胯下,帶來的那種羞辱感,還要強上千倍萬倍。

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在不久之前,還是自己的女人啊!

昨夜還親自服侍過自己!

到了今天,怎麼就發生這種事情!

不可言說的屈辱感讓他痛不欲生。

“嬴淵,你太過分了,竟然敢這樣對我們的王!我殺了你!”

“嬴淵!你找死!”

“......”

有些臣子,看到韓王安已經跪倒在地面,心中便是氣急敗壞。

他們無法做到像對方那樣容忍,於是跳出來,打算與嬴淵據理力爭,或者是打殺了他。

大不了就是豁出一條性命而已。

不過,嬴淵至始至終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只是向身邊侍衛淡淡說道:“將他們殺了,頭顱懸掛在城牆之上,在找一些他們之前犯下的滔天罪孽,公之於眾。”

韓國的政壇早就已經腐朽不堪了,能夠做到他們這個位置的,誰的手上沒有幾條人命?誰又能說絕對乾淨?

他們根本就不禁查,這樣的做法,也是要讓韓國的百姓們看看,秦國佔據韓國,是有極大誠意的,不會濫殺無辜。

“嬴淵!你遲早會不得好死!”

“我即使化作厲鬼,也會來取你性命!”

“......”

約有四五人,被侍衛拉出殿外斬首示眾。

等殿內再次安靜下來以後,嬴淵看向韓王,笑道:“怎麼?你不願做嗎?”

雖然是和顏悅色的語氣,但是韓王安明顯能感覺到這番話充滿著無窮殺機。

“我...我做!”

韓王安跪倒在自己曾經的女人身前,小心翼翼地拖著她的腳,緩緩將腳上的襪子脫掉,像一條狗一樣,開始伸著舌頭,去舔胡美人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