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已經初步懷疑,是百越廢太子天澤所為,起因應該是想報復我們韓國,引得你我兩國之間自相殘殺,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田蓁聽他說完之後,感到有些驚訝。

但是,這種國家大事,她不便說些什麼。

熟知後世走向以及原著劇情的嬴淵,對這一幕,當然不顯得陌生。

他笑道:“這件事情,其實本侯昨夜就已經知曉,並且,王上還命我,在蘭陵事了後,親自出發前往韓國,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還你們韓國一個公正,也為我們大秦的子民,交上一個答案。”

韓非今日突然來見嬴淵,就是為了此事。

見對方已經對此事表態,壓在他心裡的巨石,也算是稍稍鬆了一下,“如若冠軍侯親自處理此事,必然能夠避免一次戰爭,造福我兩國子民。”

“你不用說的這麼好聽。”

頓了頓,嬴淵正色道:“這件事情,尚且還沒有一個明確說法,倘若真的是你們韓國所為,嫁禍給了百越廢太子天澤,那麼,我們秦國依然會向你們韓國討要一個說法。”

其實,這件事情的真相早就已經浮出水面。

關鍵在於,秦國到底信不信,韓國需要付出什麼才能讓秦國相信這件事情確實非韓國所為。

嬴淵那樣說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韓非心中清楚,目前,所有的抉擇權,都在他的手上,而他,則代表著整個秦國。

他要是得不到想要的,那麼,戰爭隨時有可能會發生。

韓非知道,秦國不會就此罷休。

他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在下在新鄭隨時恭候冠軍侯大駕光臨。”

留下這句話,韓非便走了。

他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翌日。

韓非走時,嬴淵與田蓁在蘭陵城外相送。

後者夫婦也的確看到了前者的朦朧淚眼。

大概是為了荀子而垂淚。

“難道荀子真死了?秦時明月中出現的那個荀子是假的?亦或者時間線早已錯亂不堪?”

嬴淵的心中,有很大疑惑。

繼韓非離開之後,沒過兩日,嬴淵一行人也離開了蘭陵。

他們這一次並沒有選擇從楚國借道。

而是打算從魏國借道。

馬車內。

“過了魏國,途徑韓國時,我便無法與你同行了,我已經通知了王志,讓他派遣大軍,抵達韓國邊境,一路護送你們返回咸陽。”

嬴淵在昨日就已經下達命令。

他現在是大司馬,又是負責秦使遇刺案一事,有王詔在身,所以私自調動大軍,前往韓國邊境,並無不妥。

只是,調令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但是等抵達韓國之後,調令估計也已經到了王志的手中。

他只是奉了嬴淵的命令先行了而已。

田蓁乖巧的點點頭,“你在韓國切要小心。夫君,蓁兒聽說你上次在韓國遇刺,受了重傷,這次...一定要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