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世高手中,論相貌英俊的人,估計也就只有蓋聶能與他比比。

當然,這根本就不重要。

畢竟,嬴淵也從來不會在乎自己的顏值。

咸陽宮內。

嬴政正在大發雷霆。

宮殿中的桌椅板凳,全部被他踢翻。

蓋聶與李斯,陪伴在他的左右,不敢出聲。

這個時候,蒙毅將嬴淵請進宮內。

“兄長,可是相邦,依舊在找理由,阻止您親政?”

他沒有廢話,見到王上以後,直接開門見山。

聞聲,嬴政坐在王座之上,眼中蘊含著殺氣,緩緩開口道:“早在五國伐秦之前,寡人就不止一次說過,將行冠的日子定於今年,可是,相邦卻臨時反悔,找盡各種理由,來搪塞寡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按照正常的歷史線來看,今年的確就是嬴政在雍城舉行冠禮的時刻。

也是嫪毐謀反的時候。

但是現在,歷史早就已經被打爛。

嫪毐沒有淫亂後宮,相反,他正忠心耿耿的跟隨大將蒙武做參將。

沒有了這些事情,嬴政的親政之路,不但不會變得容易,反而還會更加艱難。

畢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將呂不韋趕下臺。

“王上,扳倒呂不韋,不是一時之事。”嬴淵勸道。

“不是一時?難道還要等他老了不成?誰知道他還能活多久!”嬴政忍了數年,終是忍不下去了。

“兄長打算怎麼做?”

“你可聽說韓非此人?”

聞聲,嬴淵點了點頭,“韓國的九公子,乃是荀子的學生,剛返回韓國不久。”

“寡人聽蓋先生說,韓非學成迴歸新鄭以後,便有所謂的鬼兵劫響一事發生,為了協助韓國相邦張開地破案,韓非有意接近紫蘭軒,而這所謂的紫蘭軒,有蓋先生的師弟衛莊在。”

嬴政的聲音,讓嬴淵陷入沉思。

前者繼續說道:“或許,寡人可以依靠韓非的實力來對付羅網,但是,依舊還要觀察一段時間。”

此刻,李斯適時開口道:“冠軍侯不必猜了,正是在下,告訴了王上,有關韓非的過人之處,或許,他將是我們解決羅網的一次機會。”

“我只是好奇,你為何就如此篤定,韓非一定能夠幫助我們對付羅網?”嬴淵問道。

李斯作揖道:“韓非乃是韓國的九公子,目前的韓國,內憂外患不絕,韓非若是想要改變這一現狀,唯有變法,但若是強行變法,必會招來禍端。

他只能徐徐圖之,在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同時,去潛移默化的影響韓國。如此一來,我們需要韓非,但是韓非,也更加需要我們。”

“兄長,您若是前去韓國,打算要攜帶多少人馬?”嬴淵主要還是在擔心他的安危。

“這個並不著急,因為寡人在前往韓國之前,必然要在觀察一段時間,看看這個韓非,究竟值不值得寡人下注,而且,寡人還有意,將韓非招攬至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