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旺財讓陳春華確認是不是自家男人,又問了武二郎是怎麼捲走財產的。

陳春華見了男人,心如刀絞,這個傢伙果然沒幹好事,聽大人問自己,就都如實的說了。

看見解丫和解華翔在,心裡又合計,這是怎麼回事?

武二郎此時聲淚俱下,自己在山上被那土匪的毒打,還不如自己在家和婆娘好生過活。

忙跪倒:“大人,我有罪啊,我就聽我大哥武大郎說山上吃喝不愁,就帶著銀錢上山入夥當了土匪,沒想到這幫人都不是人,不光打罵我,還逼迫我找有錢還好下手的人家,我找大哥去,遇見劉三,是他告訴我解丫家剛剛賣了魚的,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離開妻兒,好生在家過日子。”

說完“咣咣”給大老爺叩頭。

這又咬出來個武大郎,可是人家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只是說了一嘴,他就信以為真了,這劉三可是罪魁禍首。

大老爺見這裡沒有真正的土匪,頓時來了精神,驚堂木一摔:“來人,將這兩個惡棍直接壓到大牢裡,秋後問斬,還黎民百姓一個安穩的生活。”

啊?解丫和解華翔又愣住了,這傢伙是不是太草率了?

這兩個人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啊,頂多也就教訓他們,壓上幾年,這咋這樣判處?

兩方的家屬也都嚇得直接跪下求饒,劉三和武二郎更是嚇尿了。

旁邊的官差一擁而上,不容分說,直接抓了兩人帶走了,也沒說要給解丫傢什麼說法,直接了結了此事。

里正也蒙了,這可如何是好?不能這樣草率吧?不說武二郎,就說劉三可是和自己的媳婦是兩姨親,這回家要怎麼樣向媳婦交代啊?

解丫也不能給兩個傢伙求饒,直接謝過大人,拉著爹爹往外走。

出了衙門口,田柳和陳春華都哭得死去活來的,看見這兩個婦人這樣,解丫也無奈,旁邊的那掃地的老差官見狀,搖頭走向兩家說了幾句話,頓時兩家都不哭了。

解丫疑惑,看著兩家人匆匆離開,忙也上前去問。

老人家搖頭長嘆,低聲道:“你們啊,真是不懂這官場的規矩,這還用問嗎?拿去銀錢,這人犯了多大罪行,都能沒事的。”

說完,又去清掃落葉去了。

解丫豁然,這狗官還這樣呢?看來自己擔心那兩個狗日的多餘了。

可是自己家也是受害者啊,可轉身再想進去找人理論的時候,衙門已經關上了。

解丫只能搖頭拉著爹爹,又坐上里正的車回家。

以後聽聽這狗官收這兩家多少銀錢,解丫想起那個車旺財就生氣,這回真要是掌握了他貪汙受賄的罪行,直接往上找,就不相信這個朝代真的是官官相護的。

家中許美麗和小希元正站在院子裡往村路上眺望,不知道解丫爺倆什麼時候回來,這事情怎麼解決。

許美麗真的很後悔沒跟著過去,真怕解華翔和解丫處理不好這件事。

當看見解丫和解華翔回來,說了事情的經過後,氣的許美麗也是直接罵人。

“那個狗官,我真想一刀剁了他,還要收銀子,土匪咋就不去搶他去?”

解華翔嚇得忙制止,低聲噓噓:“我的祖宗啊,你可小點聲,這要是被有心之人聽見了,我們這一家子又要遭殃了!”

許美麗瞪眼:“就你膽小,去了一趟什麼事情也沒辦明白,以後有事你可別去了,還是我去吧,今天我要是在衙門裡,我非要打爆那汙吏的頭不可!”

解丫見狀,忙勸說:“我的娘啊,你就消停點吧,我家現在沒什麼事就算福天了,還想以後有事啊?趕緊收拾一下吧,我們都沒吃飯呢。”

希元也伸手拉了拉孃的衣襟,低聲勸說:“娘別跟我爹喊了,我爹今天和姐姐夠勇敢的了,打跑了土匪,以前我爹可不是這樣的。”

希元一句話說的許美麗又想起原主以前的事情。

搖頭,轉身往屋子裡武做飯了。

大門外,春生和春來包括宋嬸子和春芽都來看解丫一家,聽解丫說那兩人都收監入獄了,秋後問斬,都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