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雍暗叫不妙,這兩個傢伙是完全陷進去了呀,得想個辦法讓他們醒醒神。

果酒上來。

魏夫人拿起來,走到杜雍身邊,親自替他倒酒。杜雍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心神盪漾,立馬提寒勁穩住,雙手捧著碗:“多謝嫂夫人,嫂夫人客氣。”

魏夫人嘻嘻一笑:“杜兄才真是客氣,這麼拘謹的,不像裴兄和趙兄。”

說完衝杜雍眨了眨眼睛,笑容迷人之極。

若非有寒勁壓著,杜雍的心跳立馬就會飆升。

話說這個魏公子也是挺奇怪的,他老婆對別的男人這麼熱情,甚至是有些曖昧,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的,四平八穩的坐著,笑容滿面。

趙德助有些暈乎乎的,大咧咧地道:“我跟你們說,老杜不是底子不足,而是內傷初愈,所以不能多喝烈酒,只能喝果酒。”

魏公子看過來,好奇地問道:“杜兄以前受傷了嗎?”

杜雍嘆了口氣,胡謅道:“練功出了岔子,差點走火入魔。”

趙德助傻笑道:“什麼走火入魔,明明是被蒙濟殺手弄的……”

“我去!”

杜雍心中大罵,絕不能讓趙德助再待在屋裡,否則啥事都會說出去。

看到趙德助臉上滿是油水,杜雍急中生智,對趙德助的護衛道:“你家公子吃的滿臉是油,你扶他出去洗洗吧。”

趙德助的護衛趕緊站起來,走過去扶住趙德助。

“我臉上有油嗎,沒有啊!”

趙德助說話含糊不清,身體悠悠晃晃,不想出去。

楊進見狀,站起來搭把手,把趙德助強行架出去。

魏公子看著杜雍,呵呵笑道:“杜兄是不是有什麼話不方便對在下講?”

魏夫人也好奇地看過來。

杜雍暗吸一口氣,搖搖頭:“沒啥不方便的,只是這個姓趙的著實是失禮,看不過眼。”

頓了頓,解釋道:“小弟以前確實碰到過蒙濟殺手,大戰一場之後,受了點內傷,回來的時候想以內功壓制,哪知道操之過急,所以走火入魔,就那麼點事。”

魏公子哦了一聲,感慨道:“最近幾個月,乾州確實有很多蒙濟殺手搞事。”

魏夫人笑了笑:“我聽說蒙濟殺手專門盯著富貴人家的公子哥,甚至是朝廷命官。看來杜兄的家世很好啊!”

杜雍攤攤手,輕嘆道:“小弟的家世也就一般般吧,說句實話,就我這樣的,就算殺上一千個也打擊不了朝廷,蒙濟殺手是沒蹲到人,所以就對我下手,聊勝於無吧。”

魏公子不置可否,頓了頓,突然問道:“杜兄不會是奉陽侯家的子弟吧?”

噗!

杜雍被問了個措手不及,忍不住吐出一口酒。

裴頌此時也有些清醒過來。

杜雍很快冷靜下來:“魏兄真懂說笑,小弟只是剛好也姓杜而已。”

魏公子看著杜雍的腰間的匕首,輕笑道:“是魏某多想。奉陽侯家的落葉刀法名傳江湖,杜兄若是他家的子弟,怎麼也得帶把好刀吧。”

“就是嘛!”

杜雍暗自慶幸,得虧沒買刀。

魏夫人好像對杜家很感興趣:“聽說奉陽侯家的杜雍公子是京城年輕一輩中的頭號高手?杜兄和裴兄見過他嗎?”

頭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