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放好吧,好像是,是個什麼牌子,通行用的,還是身份的象徵呢”

“也許啥也不是,是給孩子的玩具,嘿嘿”敬堯摸了摸銘婉肚子

“你就打算用它來哄孩子嗎,真捨得哩”

“未嘗不可嘛,早點睡吧,老婆”給銘婉揉揉腳,捶捶腿後,都進入夢鄉。

夢裡有不少廝殺拼砍,或近或遠,像隔著一層薄紗;有一些爭執吵鬧,或急或緩,像籠罩著一圈迷霧;有很多離情別緒,如泣如訴,像匯成一條大河。

銘婉夢裡不斷切換著場景,遠遠的,看不真切,聽不清楚。

敬堯則夢見玩著自家遊戲,玩著玩著跟裡面的玩家,一起去找換腎的線索,沒有頭緒,四處奔波,腿有點發酸。

早上醒來,敬堯發現銘婉的腿壓在自己身上,想起夜裡的夢,原來如此。

輕輕給銘婉蓋好被子,敬堯起身洗漱,父母親做好早餐,出去超市買菜逛街。

敬堯吃著早飯,進入遊戲看看那個曾經加過好友的賣腎人在不在。

看著一些裝備炫酷,頭銜牛逼的各路大神從身邊路過,敬堯在看看自己的鄉巴佬模樣,趕緊做任務升級。

現在人氣比開服時期更旺,早上世界頻道就開始熱鬧起來,一些熬夜的玩家,拿著新鮮出爐的各種道具和線索,貼在頻道里展示,炫耀或者叫賣。一些剛上線的玩家,則喊著組隊,缺什麼職業之類。

那個賣腎人不線上,敬堯給他發了一封郵件,問問他一般都什麼時候上來,自己有一些線索可以提供云云。

做完一堆任務,吃完了早餐,擦了嘴,準備跟著別人所謂的大腿混一下地下城,躺著拿點經驗和裝備,雲曼已經出來準備吃早餐。

雲曼來江城大半年,膚色較剛來時白靜不少,穿著衛衣牛仔褲,好奇的看著敬堯打怪物。

“哪一關了?目測你過不了這一關啊”瞟了一眼敬堯的裝備和傷害值,樂道

“我這一身環保裝,傷害值極高,侮辱性極強,哈哈”

“你看看我的,老早就畢業了,這個地下城”雲曼進入遊戲,點選人物,展示著她心愛的角色。

“奧喲喲,我去,你們什麼時候打的,也不叫我”

“等婉姐姐起來,我們叫上凡榮他們一起組隊玩”

“就這樣辦,求帶飛,求大腿”

海外某地條件很好的一個私家醫院,兩個專家正等著窗前的男人簽字。這是一份整容手術術前協議書,費用很高,接近兩百萬人民幣。

這金錢的數字對亞裔面孔的男人來說,不是問題。他只擔心手術成功率有多少,這是在賭命啊,猶豫良久,轉身拿著筆,簽下來自己的名字。

專家出門後,律師進來,拿出幾分遺囑給男人過目,在彷彿確認沒有遺漏後,男人簽上了自己名字,拍攝了有關影片作為留檔。

差不多了啊,也該進去了,該準備的都已準備妥當,一個全新的人將出現,一個老面孔將從世界上永遠消失。

這個男人像一隻孤狼,不知道在黑暗裡蟄伏了多久,把所有的愛和恨,在黑暗中咀嚼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嚥下去的是愛多一分,還是恨多一點,只有他知道。直到臉部拆線,他才重見光明,自己還活著,真好。

在康復無聊打發時間過程中,無意發現中國有一款遊戲在當地有發行,還是鍾孝科技研發打造的,沒想到他們居然進展這麼迅速,發展的還挺好。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對的道理,他是知道的,當即註冊了賬號,在裡面玩起來。

他自己一個人玩不過癮,拉著身邊幾個小弟也進來了,方便組隊做一些靠單刷,靠SOLO做不了的事情,特別是地下城,一些難度很高的,一個人完全玩不下去,必須靠團隊。

有一天無意中玩遊戲,順手幫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女生的玩家完成了任務,完事後加了好友,下線進行康復療程。

鬼雷精曼,這名字念起來拗口,記起來倒還行,過目不忘。應該是個女生,這個男人以後只要看到她上線,就會跟過來。

可她身邊的朋友也不少,經常在一起的就有四五個。

胖是月加半

梵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