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約在銀湖灣畔,就趙敬堯和銘婉。

“銘婉,你點吧,想吃什麼隨便點。”

“好喜歡這種輕鬆自在的感覺!”銘婉狡黠的笑著。

“我也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真的啊,這個可以有。”

“哈哈。”

不知道為什麼,跟銘婉在一起,總是親切自然又無拘無束。

這麼久沒見,感覺依然如初。

“菜點完了,現在老實交代吧。”銘婉雙手交叉,坐正身子,一副審判官的架勢。

“是我結婚和老婆的事吧?”

“哼!”銘婉點點頭,莞爾一笑。

“這是我們拍婚紗照送的荷包相,放錢包裡的,你看看。”

“真的,拿來!”銘婉幾乎是搶過去的。

她仔細又認真的看了許久,趙敬堯想從她表情中檢視些端倪,可她像一潭明淨的湖,波瀾不驚。

“她真美,她人呢。”把照片還給趙敬堯的時候銘婉說著,嘆了一口氣。

“已經三年了。”趙敬堯自顧自的說著。

“所以你忘了她?”銘婉居然笑了。

“離婚沒多久。”

“不好意思,敬堯。”

“沒事,等會我會都告訴你,如果你想聽的話。” 也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想法,趙敬堯心裡直打鼓,這件事還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

“洗耳恭聽。”

“我和她三年前認識,然後奉子成婚,後面我創業失敗破產,淨身出戶,本意是想假離婚保護她,出乎我預料居然假戲真做,就是我現在的情況。”趙敬堯喝了口茶,說道。

“淨身出戶?簡歷上怎麼還寫的已婚呢。”緊追不捨。

“嗯,習慣寫那兩個字了,另外也 不會填別的,填未婚,但自己確實已結過婚,難道填離異?”

“填那個做什麼,笨蛋。”銘婉拿起筷子,準備開吃。

“來,邊吃邊聊吧。”

吃貨模式重新啟動,銘婉風捲殘雲般掃蕩著美食。

“哎,給我留點。”趙敬堯嘟囔著。

“留你妹,你不知道盡調是體力活嗎?”

趙敬堯一尋思,這話也對,做過審計的都知道,審計的確是體力活,腦力倒還是其次。

其實,趙敬堯不知道的是,銘婉只跟趙敬堯,跟她父母在一起的時候,才是這樣的率真和真性情。跟別人在一起,她永遠都是淑女的女王範。

“雪兒比我大,還是比我小?”銘婉吃的很快,在趙敬堯加速解決盤中餐的時候,她已經喝起了茶,關心起這個問題。

“怎麼,她應該比你小,才21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