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廟裡每個地方都找過嗎?會不會人有三急啊?”藍敖話才說話完,脖子處又是一陣刺痛。

姓黑的,果然下手黑啊!

正當此時,突然有個天籟之音傳了過來:“你們在幹嘛?”紅蛟領著一個小和尚,後頭跟著紅黛,三人走了過來。

一聽到聲音,黑璣當即收了劍,迎了過去。細細打量了一番,眼中和心底的女子安然無恙,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沒事,和大太子切磋一下。”黑璣說得風輕雲淡,就好像說今天天氣好好哦!

小和尚見了黑璣,雙手合十行禮:“阿彌陀佛,小石頭見過白施主。”

“阿彌陀佛。”黑璣還禮。

“小公主去哪了?讓屬下好找。”黑璣語氣如常。

“那個,我,”紅蛟支支吾吾,臉有些微微泛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還真說不出口。從客棧到有座山,再到有座廟,好幾個時辰,她一直忍著,想找個地解手。

黑璣去檢視動靜的時候,她就悄聲同紅黛說了,此刻,正巧有個小和尚探頭探腦,說可以領她們去茅房。一問,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小石頭,便隨他走了。

想著去去就回,沒好意思和黑璣打招呼。沒曾想,這七拐八繞的,走了好遠的路,才折返回來。鬧了這麼一出烏龍。

“那個,我陪公主去更衣了。”紅黛替主子解圍。

更衣是解手的文雅說法。

“下回說一聲,”黑璣覺得有些尷尬,“免得屬下擔憂。”

“好。”紅蛟低眉順眼,乖巧得像只溫順得兔子。

“哦,原來如此。”藍敖拉長了聲音,和藍寅對視了一眼。

藍寅心道:還真是人有三急,大太子果然是神人!那個黑璣未免太小題大做,搞得跟天塌了似的。可憐自家主子,差點就被砍了,真是無妄之災。

正當此時,藍敖突然一下撲到紅蛟腳邊,大喊道:“小公主,你可要為本宮做主啊!不能縱容你家下人惡意傷人!”

“啊!”紅蛟嚇了一跳,藍敖這又是哪一齣啊?

“你看看,我的脖子。”藍敖指著自己的脖子,果然,紅蛟看見兩道挺深的劍痕,還往外滲血。突然,想起西海做客那日,白芙也是這般模樣。

“額呵呵,黑璣,這是怎麼一回事?”紅蛟問道。

“啟稟公主,屬下一時手滑,還請大太子莫怪。”黑璣冷冷道,心道:姓藍的,你演,你接著演!

“手滑?!他明明就是故意的,給本宮的身體和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要不是,公主你及時出現,估計他能一劍抹了我脖子。”藍敖可憐巴巴道。

“藍太子,你別這樣。我想黑璣不是故意的,你先起來,萬事好商量。”紅蛟柔聲道。

“沒得商量,你如果不為我做主,本宮就不起來。”藍敖衝著黑璣擠擠眼。

一旁的藍寅看了,只想捂臉,都不知該說什麼好!說好的霸道太子呢?不是說,不學狗奴才的做派?真香!

“那要本宮如何為你做主呢?”紅蛟有些焦慮,畢竟是她的人傷了人家。她想了想,忍痛道,“要不,把那十塊天晶紅石還你,作為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