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什錦看著黑煤球一樣的日和笑得合不攏嘴。

別問,問就是天氣符已用的得心應手了。

習武不明所以,愣在角落裡看傻了眼。

此時就見韓榮奎更加激憤。

他衝出御林軍的人牆,直奔日和而去。

“你把芙蓉怎麼了!你說啊!”

他揪住日和的衣領,咆哮著。

日和被閃電劈得渾身刀扎般的疼痛,他煩躁地甩開韓榮奎。

“我都說了……”

“你還想抵賴?!老天爺都要劈死你,你若再信口雌黃,天雷必要了你的性命!”

日和聞言,嚇得不敢再開口,他抬頭看看天色,沉吟片刻才說道:

“總之你丟了女兒就自己去找,不要賴在我的頭上。”

二人正爭執不下,就見一輛馬車直奔宗人府而來。

老皇帝此刻已經心累。

朕就好不容易勤政一回,想安安心心查個案子,怎麼就這麼難呢?!

一個個大半夜的不睡覺都跑這來聚會,有意思麼!

他頹然地看向馬車。

就見馬車上下來的,竟是翰林大學士高思遠和大皇子柘遠。

高思遠年事已高,德高望重,在老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即任太子太傅。

他將老皇帝一步步輔佐到登基,這才被封了個翰林大學士,官拜一品,成為朝堂之中唯一一個能與國師日和抗衡的力量。

老皇帝自是對他相當敬重。

“恩師,您怎麼也深夜來了此處呢?來人!去宗人府給大學士搬把椅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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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思遠趕忙擺手阻止。

“天子在,臣子不敢坐。老臣只是睡眠不大好,這夜裡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後來聽聞陛下要來宗人府審案,所以便來一探究竟。”

得。

皇宮沒有秘密了。

老皇帝感覺自己腦仁疼。

他這好不容易出個宮,都快人盡皆知了。

他轉頭看向大皇子柘遠。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啊?”

“回稟父皇,兒臣昨日出宮陪大學士下棋,就住在了大學士的府上,夜間無眠,也跟著大學士來此處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為父皇效力的。”

都不睡?

來這嗨?

日和看此情形,便知高思遠和柘遠都是韓榮奎搬來的救兵。

看來還得儘早把那韓榮奎給打發了。

“韓大人,你若無憑無據,再要造謠生事,那本官可不會再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