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留下一根?

這樣血嬰可以隨時捲土重來,自己也有了制約財閥和官方的手段。

可血嬰就算捲土重來,又該怎麼能保證它受自己控制?

王蕭苦思冥想。

“你能不能聽到我的話,能聽到的話,咱們不妨談談條件。”

他忽然開口。

但眼前的虛無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有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尖銳叫聲。

王蕭皺眉,再一次進行詢問。

但結果還是一樣。

他心中明白大概,這種狀態的血嬰估計和死了沒什麼區別,說什麼它都聽不到。

噗!

最後一根細線也直接被王蕭崩斷。

無盡虛無中再次傳來一道尖銳的痛苦叫聲,神秘古籍上的那一頁通緝令頓時再次發生改變。

【案犯血嬰,已被擊殺,現懸賞16000龍幣,以資鼓勵!】

王蕭終於鬆了口氣。

兩尊魘級邪靈終於被解決。

“後面應該不會再復活了…”

王蕭翻看著神秘古籍。

還剩下最後14張通緝令,其中有10張是人類的,只有4張是邪靈的。

黃昏稻草人、陰暗之影、午夜笑師、孕者!

若無例外,剩下的四尊邪靈很可能全都是魘級邪靈。

因為魘級以下的,基本上活不了這麼久,會被人第一時間發現並擊殺。

“孕者?什麼意思,難道能讓人懷孕?”

他打量著這一頁通緝令,露出古怪,“不過洛城市後面肯定還會繼續動亂!”

這四張邪靈的通緝令上,全都沒有出現【撕】字,說明根本不在他的附近,而且它們身軀虛幻,就算自己想找,也找不到它們。

只有等它們出來作案,才能抽絲剝繭,尋到它們的分身。

王蕭合上神秘古籍,向著地面上的那兩團黑色血塊走去。

刺鼻的血塊之中,存在了十幾張詭異的黑色令牌。

王蕭彎下腰身,將這些黑色令牌一一撿起,彈落上面的血漬。

每一塊黑色令牌都一模一樣。

現在他更加肯定,這些令牌應該是一種象徵。

因為這群邪靈是被人放逐而來,似乎在玩什麼遊戲,不難想象,最終的勝者多半是以令牌數目多少來衡量的。

若不然它們也不可能收集這麼多令牌。

王蕭將這些令牌全部塞入神秘古籍,仔細收好,隨後在路邊掃了一輛共享電車,向著市外騎去。

市外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