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誡過他,藥不能多吃,吃多了致命。

“二叔不聽醫囑,如今這般也怨不得旁人,咎由自取罷了。”

趙玉諫沒什麼表情的說。

就是可憐了二嬸。

今後要照顧一個纏綿病榻的病人。

慕子銘就一直看著,看著溫九傾和趙玉諫低聲耳語。

腦袋都要擠在一堆去了!

什麼話不能光明正大的說?!

非得當著他的面說悄悄話?

絲毫不知道避嫌!

“你們在說什麼?”

太子殿下面色陰沉的開口。

溫九傾抬眸,這位太子殿下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學京劇的吧?

“沒什麼。”溫九傾隨口敷衍,轉而問:“太子殿下你進來做什麼?我給趙棕抽完血就要手術了,手術不便有外人在場,還是煩請太子殿下出去等候吧?”

可別汙了你尊貴的太子殿下。

聽出溫九傾話中淡淡的嘲弄,慕子銘臉色不太好。

她跟趙玉諫就能腦袋貼腦袋貼在一起說悄悄話,到他這兒就沒個好臉色了?

本殿堂堂太子,何處不如趙玉諫?

慕子銘冷哼,指著趙玉諫:“讓本殿出去,他為何能留下?”

難道趙玉諫就不是外人了?

慕子銘也說不清,他為何要和趙玉諫較勁兒。

他是太子,存在感竟不如一個庶子?

他當然不爽了!

慕子銘這麼安慰自己。

“誰說他要留下了,玉諫,這裡我一個人就行,你出去等我。”

溫九傾低聲說。

太子殿下面色陰沉,跟別人就能好言好語,到他這兒就冷言冷語!

他究竟是怎麼得罪這個醜女人了?

放眼皇城,誰不是千方百計的想討好他,巴結他,怎麼到了她這兒,他這個太子就感覺一文不值了呢?

趙棕眼看著自己被抽了一大血包的血,眼前直髮暈,一大半是因為氣的。

其實也就兩百毫升,溫九傾沒抽他個五百毫升就算不錯了。

抽了血,溫九傾就讓趙棕滾了出去。

別耽誤她救人。

趙棕氣的腦袋發矇,若非溫氏扶著點,一頭就栽了下去。

“老爺,你沒事吧?”溫氏扶著趙棕,溫九傾在關門救人,溫氏只能針對在外面的趙玉諫:“你父親上了年紀,你怎能讓人抽他那麼多的血!你,你這個不孝子!趙家養大你還不如養一條狗!你,你就是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