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鶴心知,這必然是趙家蓄意報復。

嚴鶴剛剛在守著三個孩子,是以不知道,方才秦北舟差點自爆馬甲!

若嚴鶴在當場,必然要嚇得心臟驟停。

就在秦北舟想自爆馬甲的時候,太子來了。

並且幹了他想幹的事。

“讓陸文璟給本王滾回來!”

秦北舟冷冽的嗓音帶著火氣。

“主子,陸二少已經在回城的路上了.....”

嚴鶴沒什麼底氣的說。

渾身煞氣的主子,連他都怵。

“告訴陸文璟,本王給他一個月時間,一個月之後滾不回皇城,軍法處置!”

“.....”

主子這是蠻不講理吧?是蠻不講理沒錯吧?!

陸文璟替主子率大軍班師回朝,替主子在軍中遮掩行蹤,他不是一個人啊,做不到日行千里.....

可主子顯然在氣頭上,嚴鶴只好默默地為陸二少鞠一把同情淚。

今天的事把秦北舟氣著了。

若他能光明正大的出面維護溫九傾,還有太子什麼事?

在溫九傾需要人撐腰的時候,他明明就站在她身邊,卻無能為力!

不能護著她,不能替她撐腰!

這種無力和氣悶是秦北舟從未有過的。

他要以定北王的名義,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前。

做她的避風港,而不是讓別的男人在他面前逞威風,讓別人給她撐腰。

“主子,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何曾見過這般氣急敗壞的主子?

哪怕是在戰場上,都不見主子皺一下眉頭。

“講。”

秦北舟聲音冷沉。

“主子,您知道您現在像什麼嗎?”

“像什麼?”

“像個被情愛衝昏了頭腦的毛頭小子!”

嚴鶴壯著膽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