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笑吟吟的看著她:“老闆會像喜歡大寶他們一樣喜歡我嗎?”

不會。

溫九傾:“.....收藥材去吧。”

結果走訪了好幾家藥莊,藥材都沒了。

被譚家先一步都收走了。

溫九傾嘆氣:“看來只能從分堂運藥材來了,只是時間上要花的久些。”

要補貨的雖不是些什麼名貴藥材,但都是些日常避不可少的。

“不必,你要的藥材,明日便可運到天醫堂。”

“嗯?”溫九傾微微挑眉:“你有辦法?”

孤舟輕笑,指尖勾起一塊黑色的銅牌,上面刻了個‘譚’字。

“這哪來的?”

譚家的令牌,什麼時候到了他手上。

“我玉面神偷豈是浪得虛名的?”

書生得意道。

嘖,看把你狂妄的。

溫九傾瞧了瞧銅製的令牌:“譚家做的是挖礦冶煉生意,要這麼多藥材做什麼?”

“你想知道?”

我可以查啊。

“我不想知道。”溫九傾隨手把令牌扔了回去:“拿了譚家的令牌,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幫你把藥材拿回來了。”

孤舟冷哼:“方才要不是你怕事,憑我們倆當場就能幹掉他們,何須我多此一舉拿這令牌?”

溫九傾:“.....”

瞧把你猖狂的!

還有,她那不是怕事,她只是不想碰上譚家人而已.....

方才那尖嘴猴腮的譚公子靠近孤舟,罵他小白臉的時候,孤舟順手就撈下了他腰間的令牌。

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天黑前,溫九傾趕回了天醫堂。

正好趕上了晚飯。

趙玉諫正陪著三個寶寶吃飯。

一見到溫九傾,三個寶寶就放下碗飛奔過來。

“孃親!你回來了!”

溫九傾將三個寶寶攏在懷裡:“乖,孃親想你們,所以就趕回來啦。”

趙玉諫溫和一笑:“阿傾,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了?此番收購藥材可還順利?我以為你要明日方回。”

溫九傾嘆氣:“別提了,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說。”

趙玉諫點頭,溫九傾牽著三個寶寶坐下,‘一家人’其樂融融。

沒來得及擠上桌的孤舟頓時黑了臉。

回房道:“嚴鶴!”

“主子.....”嚴鶴立馬冒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