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太子都沒瞧上你,如今你帶著三個拖油瓶,還指望太子能看上你?

冷風機走了。

瞧著書生傲嬌氣憤的背影,溫九傾莫名其妙。

什麼死心?

書生莫不是讀書讀傻了吧?

入夜。

溫九傾哄睡三個寶寶,便坐在銅鏡前默然嘆氣。

她拿起剪刀,要剪頭髮。

恰逢孤舟推門而入:“你.....”

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剪刀,聲音冷冽:“溫九傾,你幹什麼?!”

溫九傾手一抖,被他眼中的冷厲之氣驚到了。

“我才要問你,你幹什麼?”

好端端的衝進來給她表演一個徒手握剪刀?

嬰紅的血從他掌心的紗布裡滲透出來,溫九傾眉頭一皺:“還不鬆手!”

剛結痂的傷口又裂開了。

氣的溫九傾低聲罵了一句國粹。

她拿出金瘡藥和乾淨的紗布,粗魯的拽著他的手,給他重新上藥包紮。

小白臉就不能安分點?!

孤舟冷著臉,眸光幽深,任由她拆下染血的紗布:“你是為了太子?”

溫九傾就不懂了,這書生怎麼就能一天到頭的惹她生氣?

“你一天天的胡說些什麼?”

什麼太子不太子的。

一天天的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即便你得不到太子的信賴,也不該斷髮.....明志!”

他咬著牙,一字一句從牙齒縫裡擠出來。

溫九傾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手指在他掌心的傷口上用力一按:“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孤舟悶哼一聲:“你拿剪刀不就是要剪頭髮嗎?”